想到这里,我有些疑惑了。也许只有父亲才能告诉我答案吧。
“你也是个混血儿吧?”小蘑菇突然问我,我笑了笑,“是的,我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英国人。”
小蘑菇问道:“中国在哪里?”
我知道小蘑菇一定没有上过学,便对她说:“中国在北半球,是一个很古老的国家,那里的汉族人穿汉服、写汉字、说汉话,很多风俗和澳洲不一样。”
“他们经常流汗吗?”
我不禁好笑,“不是。汉和汗不是一个字。”
“都读汗,为什么会是两个字?”
我发现自己实在没办法跟小蘑菇交流文化方面的东西,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但看她那样好奇,只好耐心地说:“汉字跟英文不一样,每个字都像一张画,比如口,最初的汉字就是一张嘴,后来才变成了横平竖直的方块字。”
小蘑菇叫道:“我知道方块字,妈妈曾说过古瑞族、帕拉瓦族的老族长就认识许多方块字。我们威克族的老威克也认识方块字,他还教过我妈妈,我妈妈也教过我,你说的那个口,不就是一个方形吗?”
我笑了笑,想来这些部落的文字也是最初的象形文字吧,只是很多都没有流传下来。当对于澳洲土著人,数万年以来都是独居这座大陆,既没有战争,也没有对外交流,世世代代以渔猎为生,他们连农业都没有发展出来,更不要提琢磨文字了。
小蘑菇很兴奋,“虫子哥哥,你教我方块字吧!”忽又觉得不妥,毕竟我现在需要调养,“还是算了吧,你先休息一会,我给你放风。”
我头晕得很,昏昏欲睡,便又不好让小蘑菇失望,于是从怀里拿出杜伯伯给我的那本书,“这是一本中国书,你先看看,我先睡一觉。记住,外面一有动静立刻告诉我。还有不要试图动我身边的步枪,很危险。”
小蘑菇高兴起来,她跑过来把那本医书接了过去,我怀疑她是否听清我后面的话,不禁苦笑。
我想要尽快入眠,但脑袋中的眩晕却令我翻来覆去。
小蘑菇拿来一些食物,送到我的嘴边,“虫子哥,你先吃点东西吧。”
我感觉自己的眼很沉,似乎抬起眼皮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只是张开了嘴稀里糊涂的吃掉,也没有尝出小蘑菇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没多久,我昏昏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我又看到了皮优,她和我一起骑着马到荒原上狩猎,我们猎杀了许多野味,我还给她烤肉吃,她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