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皮优决定先去找钱眼。
皮优对我说:“安妮给你的挂坠你带着了吗?”
“带着了,”说着,我把那个挂坠从脖子上摘下来。皮优拿着挂坠看了看,叹了一口气,“可惜,我的那个坠子临走时给智子了?”
“是,我跟她要,我不给我,说这是你给她的。”
皮优幽幽地看了我一眼,“智子这个小王八蛋。”
我不清楚,皮优和智子这对闺蜜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总感觉二人不再像以前那般亲密无间了。
皮优没有把挂坠还给我,直接揣在自己口袋里。“这个归我了。”
我一愣,这大小姐还真不见外,可现在救人要紧,我也没时间跟她斗嘴。
我们一起来到钱眼的珠宝行,钱眼正在那里陪着客人挑选珠宝,看到我和皮优,便让服务生去给客人介绍,自己颠颠地跑了出来。
“大小姐,您可回来了。还是回到珠宝行吧,这里有您掌舵才能风生水起。”
我以前听到钱眼说过一嘴,皮优是奥斯曼珠宝行的总负责人,可想想以前她胡作非为的样子,实在没有办法把她和奥斯曼珠宝的老总联系在一起。
皮优摇了摇头:“既然我知道这家珠宝行背后的东家是哈米德,我就不可能在这里呆着了。”
钱眼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大小姐,我只是个普通的商人,要说营商,那咱们家族中所有的人绑在一起也没法子跟您比,您这是何必呢,放着钱为啥不挣,哈米德给您的待遇和自由,我看也很高的。”
皮优瞪了钱眼一眼,“卖身的钱你也挣吗?如果一开始我知道这是哈米德的产业,打死我也不会来。”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办公室。
钱眼给皮优泡了一壶茶,“大小姐,那您今天到这儿来有几个意思?”说完眨巴着眼睛看着皮优。
皮优没有接钱眼的话,喝着茶,又把那个绿松石挂坠从口袋里拿出来,随手摇着。
钱眼看到那个挂坠,眼睛又直了。之前,他在皮优的别墅里曾经看到过这个坠子,把两个坠子拿在手中把玩了许久。还说父亲的雕工不行,暴殄天物,浪费了这么好的石材。
房间里出奇的宁静下来。唯有钱眼的眼珠子随着那个玉坠的摇晃来回滚动。
钱眼大叫一声:“姑奶奶,您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我办,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皮优似乎就等着钱眼这句话,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钱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