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熟悉一下,十点我们准时开始访谈,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随时问我。”
在看胡半夏还是满脸微笑,递给顾时宁一本厚厚的台本,然后转头就指挥着摄像们去拍摄馆内作品了。
顾时宁从胡半夏的手里接过台本掂了掂。
好家伙,谁家采访砌这么厚的台本,这胡半夏莫不是个旧仇吧?
顾时宁随手翻了两页,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传统一问一答,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不过女人无条件的第七感是不会错的,既然有敌意,自然就不会问台本上这些小儿科的问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顾时宁给手里的台本一卷,便任由化妆师在自己的脸上修修补补,自己则是掏出手机,拨通了顾宅的电话。
“外公,吃早饭了嘛,淼淼有没有听话?”
客厅里的顾国正接起电话。
“是我的宁宁呀,淼淼说他有事情要办,一大早就出去咯。”
顾国正上承父业,一生在商场上起起伏伏,可以说是没有鲜遇敌手,但的青年时发妻病逝,中年时又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遭人生走下来最疼的也只剩下了外孙女顾时宁和他的一双儿女,也是最疼他们。
顾时宁一听,顿时大惊失色。
“外公!淼淼才四岁,又刚刚回国,人生地不熟,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顾国正倒是一点都不急。
“你放心吧,我派了五个保镖跟着呢,老张也陪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