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嘀咕了几句。然后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小槐啊,就看你的了。”
这样的场景不经让我想起来杨硕。
当时家里也是这么个布局,不过我也就回忆了一下。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我只是觉得这样最能体现出我的高深莫测,多说话容易露馅。
白天基本不能发生什么事,丧事也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一些村民还有外村的亲属,陆续来吊唁。
我装模做样在房子的四周勘察了一番,跟大胆婆娘打了个招呼,就溜回家里去了,说情况大概清楚了,晚上再过来。
我找到爷爷,把大致情况说了一说,想要爷爷帮帮我。没想到爷爷说这种横死在家里的事件,那宅子都算的上是凶宅,更多的是考验相宅师随机应变的能力。所以他也帮不上我什么忙,让我与其找他想办法,倒不如临阵磨枪多看看书。
不得已,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那本残卷。里面倒是写了很多关于横死之后闹鬼会发生的事,也有如何解决的说明。但是种类繁多,说明也是繁杂冗长,我看的头昏脑胀,不知不觉外面天就黑了。
我硬着头皮,把家里捅火的火棒带着去了大胆家。
到了晚上,大胆家里的人也少了许多。大胆有个女儿,正在外地上学,得到消息还没赶回来,家人也只剩下了大胆的婆娘媳妇,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此外村长为了以防万一,还安排了一个精壮的后生,跟着我一起守灵,说真要是有事,也好送个信儿,有个照应。
突遭变故,大胆的老婆看起来很憔悴,眼睛哭的红肿。
我问她:“嫂子,你怕不怕大胆回来闹”
嫂子摇了摇头:“我倒是希望他回来,到时候我就跟他说,看在我们六岁的儿子份上,别折腾了,我们早点给你入土,你也早点投胎吧。”
我点点头:“大胆哥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哈”
我说这话,其实更多的也是给自己打气,但愿乔大胆别弄出什么乱子来。
孩子早早就被打发去睡觉了,灵堂里就剩下了大胆的媳妇、那个后生,再加上我三个人。
大胆的媳妇可能是白天太累了,靠着桌子打着瞌睡。
我往火盆里填了几张烧纸,怀里抱着那根火棒,不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灵堂的门是大敞四开的,这也是当地的风俗。外面的门檐下挂着两只白纸灯笼,屋子里点着几只白蜡,灵柩前还点了一盏油灯。在下葬之前,那盏油灯是不能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