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手臂。
长剑脱手而出,无力地坠落在尘埃之中,激起一片尘土。
然后腰眼上就被人踢了一脚,整个人向前面的大汉扑去,大汉用刀柄砸在他脸上,他一阵眩晕,大汉上前一脚将他踢倒,用一条牛皮筋绑了起来。
他忍着右手小臂的巨痛,回头望去,白小姐和小翠,已经被那两条大汉绑成粽子,扔上了马背。
大汉的拳头粗壮有力,每一根手指都像铁铸的一般,捏着拳头格格直响,只是一瞬间,拳头带着风朝魏凤翎的太阳穴打来。
魏凤翎甚至连呼喊都没来及喊就被一拳打昏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魏凤翎就像一颗被砍倒的树一般,软绵绵地倒下,如同断了木偶,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
大汉像捡起一件无足轻重的东西,把他扛了起来,捆在了马背上,马儿不安地踢踏着蹄子。
大汉翻身上马,打一声呼哨,其余几条大汉也回应一声呼哨,一行四人,挥鞭策马向城里奔去。
马蹄扬起的尘土,消失在了茫茫的暮色之中,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蹄声。
昏昏沉沉间,魏凤翎不知道颠簸了多久,终于安定了下来,朦朦胧胧中被两条大汉架起来,周周转转带到一个地方。
他头被几条大汉打了几十拳,血和鼻涕齐出,眼白上翻,头昏目眩,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却又被一把铁钳般的手擒住。
大汉把他绑在柱子上,然后朝他脸上喷了一口酒,他才算清醒了几分。嘴里满是血腥味,他往地上吐了一口血,嘶吼着骂道:“你们这帮狗贼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一大汉抬脚朝他脸上踢了几脚,直接把他踢得昏死过去,又拿了条污黑的布团塞入他嘴里。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魏凤翎才悠悠醒转过来。
斜眼看去,屋内,红烛高照,映得满室生辉,墙上挂着的喜字,血一般鲜红,红得让人心悸。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红的喜字下面摆着一口红木棺材。
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映照出屋子两侧的纸人纸马,纸人的面容苍白,眼眸空洞。一切都诡异极了。
正中还摆了一张案几,案几上躺着那面容苍白如纸的薛松梧,穿着一件鲜艳夺目的红色蟒袍,那蟒袍上的金丝绣线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一个老嬷嬷佝偻着身子走来,俯身把薛松梧的往脖子的皮肉上缝。
她的手指如同枯枝般干瘪,却灵巧地在银针与丝线之间穿梭。她面无表情,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