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聂振邦看穿了贺玉笙的这种小心思,但是,聂振邦也不准备说出来,身为上位者,有的时候,搞的就是这种平衡的战术,这在古代,就是俗称的帝王心术。
看着贺玉笙,聂振邦也缓缓道:“红城机械厂改制?我记得,小洪的父母就是红城机械厂的,不是说,红城机械厂已经转给了红城市在管理,成为了市管国企了么?怎么转一个圈,又回到省里来了?”
聂振邦的话语,让贺玉笙有些愕然,聂书垩记知道红城机械厂的事情,这完全超出了贺玉笙的预料,事先,怎么没有打探到这个消息。
不过,对于贺玉笙来说,还是不怎么担心的,毕竟,还是有备而来的,只不过,接下来的汇报就只能是完全的实事求是了。
顿了一下,贺玉笙也点头道:“聂书垩记,您说的没错。红城机械厂,的确是在两年前从省国资委转交给了红城市国资委。但是,当时,红城市委书垩记姚定国同志,对这个事情并不认可,在交接的手续上一直都没有完善,目前,红城机械厂,在编制问题上是隶属于省国资委管辖,但是,在具体的经营上,是属于红城市国资委。这样一来,就造成了现在的尴尬局面,红城市不想要这个包袱,省里面却认为已经和红城市做了移交了。这事情,一直就这么悬在了这里。现在,红城机械厂连年亏损,红城市也不想管了,这一下,失去了财政支持,红城机械厂就如同是没了娘的孩子。ri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长此以往,恐怕是要出大乱子了。”
听着贺玉笙的话语,聂振邦都不需要去考虑多少,随便就能够猜想得到。红城机械厂,当时肯定是贺玉笙刻意为之的,想讲这个包袱甩给姚定国,只可惜,姚定国也留了心眼,接纳而不接受。
这就造成了红城机械厂现在的尴尬局面。
聂振邦沉吟了一下,也点头道:“嗯,是到了要改制的时候了。”
对于这个,聂振邦是十分的清楚的,红城机械厂没有破产,这样一来,红城机械厂的职工生活困难,发不出工资,没有事情做。一年一年的拖下来,到时候,一旦职工闹事,那就是大事。的确是不能再拖了。
考虑了一下,聂振邦看着贺玉笙道:“老贺,你这边,目前在改制上面,有什么眉目了没有?到底是进行改造还是整体转让出售还是怎么一个方式,有具体的章程没有?”
贺玉笙点了点头,道:“书垩记,这正是我要向您汇报的,省里面,召集红城市委的相关同志,召开了几次协调会,也算是拿出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