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有那么一小段时间闵文书神魂离体,回来之后,旁边照看着他的化身,继续监督村民工作的刘靖迎面过来。
“那个人好像在附近出现,”闵文书将刘靖带到没人的地方,低声说道,“怕是与牛宝见了面。我过去的时候他正好消失,找不到任何痕迹。”
“可羊家主仆没有脱离我们的视线”刘靖疑惑眨眼。
“对方看来也不是一个人,暗中有帮手!”闵文书小声提醒,“我觉得之前那波侵入者就是他安排的。就如同现在这个,只为引开我们的注意力,方便他行动。”
“这话有些道理,”刘靖想了一下,“但岳琅不让我们插手。”
“他不让我们插手赌局,不能去直接影响牛宝和牛喜这对父子,我们可以去找其他人玩。若是那其他人想要找牛宝牛喜父子的麻烦,就跟我们没有关系了嘛!”闵文书眯着眼睛笑道。
“我没兴趣,”刘靖转过身去,“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
“你不想知道我准备做什么吗?”闵文书抱着双手绕到他的前面。
刘靖目光在他身上扫过:“你要做什么?”
“嘿!那个人离开之后,我从牛宝那里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等等!赌约禁止直接用法术针对目标,你对牛宝用了什么法术?”刘靖闻言露出严肃表情,“就算是岳琅跟那个人定的赌约,我们介入其中赌约也是生效的。真要那么做,对方就不战而胜了!”
“我才没那么傻。”见刘靖如此紧张,闵文哈笑道,“根本不需要对他用任何法术,牛宝自己就说出来了。”
“怎么可能?”
“嘿!我隐身进入马车,寻找那个人留下的痕迹。单独坐在车内的牛宝自言自语,提醒自己不能泄露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进入我的耳中。”
“哦?那倒不算坏了规则。牛宝说了什么?”刘靖露出好奇表情。
闵文书得意洋洋坐到旁边草地:“那个人,或者是那个人的同伴,变化成道人出现,主要是为化解之前我设下的局。本来牛宝因为那锭银子怀疑儿子,牛喜又不能直接说出银子来历,父子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出现裂痕,若能加一把力,完全可以退回到最初的状况,甚至更为恶劣。对方倒也聪明,竟然用修士身份获得牛宝信任,将银子的来历轻松掩盖过去,甚至加深了牛宝对儿子的感情。若是牛宝接下来对儿子更好,父子关系又会融洽许多,对我方绝对不利!”
“那你还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