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个了。”许嘉鹿在她身边坐下,“你快画,画完休息。”
许呦呦点头,继续画两名绑匪。
许嘉鹿坐在一旁,撑着下巴凤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突兀地问:“墨老狗呢?”
要是换做以前,墨老狗此刻肯定是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今天不在,有些不对劲啊。
许呦呦握着铅笔的手顿了下,没有抬头,一边画一边说:“他有事出去了。”
许嘉鹿凤眸微眯,指尖轻点着桌面,若有所思道:“你们不会吵架了吧?”
笔下的线条失控,拉出一道很长很长的痕迹。
许呦呦一边拿橡皮擦擦拭掉,一边娇嗔的声音道:“哥,你别说话,影响我画绑匪。”
许嘉鹿挑了下眉头,瞬间明白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平日如胶似漆的两个人原来也会吵架。
许嘉鹿不再说话,许呦呦专心沉浸在画绑匪的肖像里,不到三个小时就画出来两个绑匪的画像。
警方过来把肖像拿回警局里,先跟数据库里比对,确认绑匪的身份,另外也会发出通缉令,在火车站汽车站高速路口做布控,争取早点抓住绑匪。
许呦呦画完两幅画像,神色有些疲倦,趴在桌子上闭眼养神。
最近因为傅宁绑架自己的事,每天都紧绷着神经,一遍遍在心里盘算着事情的发展,可能出现的意外,不断复习沧溟交给自己那些保命、逃命的小技巧。
如今这件事圆满解决,她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是耳边一遍遍回荡着墨深白冰冷的话语,心里又涌上无限的委屈。
自己明明很努力的在保护他,也尽力做到最好了,他不但没有夸奖自己,还骂自己幼稚天真。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真就那么没用?
——咚咚。
门口响起敲门声。
许呦呦猛地睁开眼睛,侧头看向门口,疲倦的眸子里燃起希望……
病房的门被推开,傅渐沉走进来。
许呦呦的眼神倏地一黯,原本坐直的身子又弯回去了,恹恹无神道:“是你啊。”
傅渐沉深幽的眸子盯着她,很明显她刚刚以为进来的是墨深白。
“我听说傅宁绑架你,你没事吧?”他装作没看到她眼里的失望,淡淡的开腔。
许呦呦摇了摇头,“我没事,有事的是傅宁。”
傅渐沉走过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满不在意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