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诗雅护着陆萱儿。
“陆承爵,你现在要为了一个私生子责备萱儿吗?!”
陆承爵:“他不是私生子!”
煦宝纵然来得很不光彩,但他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上,那便是他陆承爵唯一的儿子。
“他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他不是私生子是什么?”任诗雅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她就在陆承爵出国的第一年就让萱儿跟着去。
否则,也不会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生了孩子。
陆家九代单传,每一代都只有一个男丁,不管怎样,这个陆煦都必须送走,下一代的继承人必须是从萱儿的肚子里出来!
陆承爵的手指拢紧,他眼眸冷冽的看向母亲。
“妈,煦宝也是您的亲孙子!”
“我没有这种母不详的孙子。”
“这个孙子,你不认,我认!”一道苍老却依然铿锵有力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保姆扶着陆老太太从楼上走下来。
陆老太太满是皱纹的脸严肃的紧绷着,眼神凌厉,强大的气场将任诗雅压制了下去。
在婆婆面前,任诗雅习惯性绷紧头皮,脸色微变,不敢看她。
“奶奶。”陆承爵起身,扶着老太太另一边。
老太太在沙发上坐下,狠狠地瞪了任诗雅一眼。
“吵吵吵,每天你们就知道吵。”
陆萱儿委屈的擦了擦眼泪:“奶奶,您别怪妈妈……”
“你给我闭嘴!”陆老太太冷声喝道:“多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
陆萱儿吸了吸鼻子,不敢再哭了。
老太太年轻时跟着丈夫打拼,也曾是商界的厉害人物,一双眼沉淀着毕生的阅历,一眼就好似能将人心看透。
“承爵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陆老太太这一声质问,让任诗雅脸色变了变,心狠狠地跳了几下。
老太太继续教训着:“以前你对他要么不管,要么非打即骂,这些要是传出去,别人都要以为你是一个后妈。”
“如今你还要逼着承爵娶自己的养女,任诗雅,我真想让人把你的脑子切开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蠢得要死!”
任诗雅像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在陆家,她最敬畏的人就是老太太。
可以说整个陆家,最有权威的人便是老太太。
老太太如今已经完全不管事,只安心颐养天年。
“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