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台上,积水未清。
众人正声讨执法堂的弟子,要求逐出宗门之时,韩长老却是春风得意,丝毫看不出怒意。
在他眼中,像是只有胜利。
那执法堂的白衣弟子昂首阔步,异常傲娇来到三皇子不远处,两人“眉目传情”。
在众人眼中,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夸赞的狗。
他摇着尾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宗门弟子见此,越发愤怒,声讨声渐大。
就在这时,又有一身白衣走上演武台。
观看席上,众弟子打眼看去,韩凌飞正矫首昂视立在演武台上。
雨水落入朝天的鼻孔,但他丝毫不在意。
“又是执法堂?难道我流云宗无人?”
“不会是对决墨师妹吧?”
“墨师妹不会再参加比试了,抽取木牌时没有看到墨师妹身影。”
“唉,想我偌大流云宗,却没有压制执法堂之人,真是可悲。”
“如何压制,这些白衣出手阴险狠辣,再说,两大天骄都已败下阵来。”
众弟子看到韩凌飞的身影,气急。
但他们又没办法,只能坐在观战席上咬牙切齿。
这时,又有一人现身,他正谨慎的爬上舞台。
观战席上,众弟子齐齐拍向脑门。
“完了,别说压制,脸都要被丢光了。”
“就是他,害得墨师妹丢了第一!”
“又是一个上前求死的!”
“听闻谢安与执法堂韩公子犯冲,这下有的看了。”
众弟子的讨论风向突变,至于谢安能否压制执法堂,没有人关心。
那消瘦的弟子穿梭在人群中,不少弟子纷纷下注,开始讨喜头。
纵使谢安一击斩杀云恨天,但从喜头上看,都是一边倒的押韩凌飞赢。
相比教训执法堂的嚣张弟子,他们更关心灵石的收获。
半空中,韩长老面色阴沉,隐隐显出一丝紧张神色。
其他长老似乎也很有兴趣。
自从谢安入宗门以来,两人冲突不断。
这两人甚至当众放出狠话,要杀死对方。
孟先生此时面露担忧之色,他紧紧盯住谢安。
他想确定,到底是不是心魔之象。
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
明明所有人都注视着两人的身影,却无人在乎真正的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