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淡淡道，“你态度不好。”
蔷薇，“......”
......
惹得女人发完飚，直接对他动了粗，头也不回的走掉之后。
墨锦棠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头，起身走到办公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掀开桌上的笔记本，上面依旧是之前看到一半暂停的画面。
指尖轻点，播放继续。
他盯着屏幕，眸色晦暗复杂，越看头越疼得厉害。
屏幕里，是十天前，他跟沈蔷薇一起摔下楼梯的画面。
他这些天已经重复的看了无数遍......却依然不记得这个片段。
不止这个片段，他甚至不记得整晚发生的内容。
他的记忆停留在了回到碧水湾之前。
墨锦棠第一次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他大概真的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