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嘴,擦嘴,别误会,不是蒙汗药……你看你脸上吃的跟花猫似的。”
王云川自己也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
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手呢?
一定是诺拉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发自本能的对手短脚短的哺乳动物同类的爱心和爱护。
诺拉大眼睛眨了眨,对形制像是手巾一般的餐巾纸十分疑惑,这么好的手巾怎么能用来擦嘴呢?
她在离餐巾纸很远的位置轻轻嗅了嗅,纯净的纸浆气息让她相信了王云川的说法——诺拉很信任自己的鼻子。
王云川又递给诺拉一串大鱿鱼,忽然意识到诺拉刚刚完全把冰红茶的事情忘了,如果真的有药,这会儿诺拉已经失去意识任人宰割了。
诺拉擦完嘴,越战越勇,两串大鱿鱼很快下了肚。
王云川掏出手机正要付饮料钱,没想到李姐大手一挥直接给免了。
“饮料就当我谢你。”
“嗯?就,就挺突然的。”
王云川有些纳闷,正要开口询问原因,只见李姐朝他身后一扬眉毛。
他向身后看去,不知何时,身后早已排成一条长龙,有几个人正面带好奇的看着诺拉,还有人拿着手机跃跃欲试。
李姐轻声念了一个字,嘈杂的音乐里几乎听不清,只能通过口型判断——托,那个字是托。
王云川这才明白鱿鱼大姐的意思,感情自己无意当中当了一回义务托。
为了避免引人注目,王云川带着诺拉离开了鱿鱼摊。
诺拉时不时舔着嘴唇,似乎还在回味鱿鱼的味道。
在封闭的内陆修道院里,海鲜什么的想都不用想。偶尔才会有两条鱼吃,还只能煮汤,迪劳丽丝嬷嬷会把鱼彻底熬碎,只有这样才能让修道院里十几个人“吃”上鱼。
还有那个叫冰红茶的东西,简直甜的不像话,最好的蜜饯也没有冰红茶的味道好。
这时诺拉忽然想起刚刚李姐又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搞错的事。
“为什么你们这里的人总是爱把那……那种事挂在嘴上?”
王云川有点听不懂,哪种事啊?
“冷不丁的开什么黄腔,你说她认为你是我女朋友?”
诺拉见他理解自己的意思,点了点头,接着眉头一皱,又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那就得问你了,俘虏这词儿能乱用吗?”
诺拉想起刚刚的对话,脸上又一阵冒汗,尾巴也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