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浓郁的翻滚。
姜宁宁皱了下眉,上前。
刷!
一把掀开苫布。
本来关大型犬的笼子里,一个女人一动不动躺在里面,双眼大睁,嘴角带血,已经死了不知道多久了。
身上的衣服是和大锤差不多的紧身裙。
高跟鞋一只在脚上,一只不见踪迹。
隐约露出的大腿上,斑驳着干涸许久的血。
脖子上带着明显的於痕,被人掐过。
死前经历过什么,姜宁宁差不多能猜测到个大概。
如果大锤不能抱头痛哭,怕是下场和她一样。
姜宁宁叹了口气,没再多看,转头掀开另外一只笼子上的苫布。
笼子一露出来,姜宁宁都没忍住,皱眉往后退了两步。
笼子里,是个年轻的姑娘,十几二十来岁。
双手被困缚在背后,人跪在笼子里,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上扬,嘴巴大张,但整个人一动不动,死了。
这个姿势……
姜宁宁没多发散思维,或者说,克制住自己不去想她生前遭受的画面。
旁边还有四个笼子,她犹豫一下,没有掀开苫布,但是从她站的这个角度,隐约能看到那笼子里的尸体呈现的姿势。
一个带有羞辱性的姿势。
姜宁宁直接摸出手机,报警。
深吸一口气,凄凄惨惨颤颤抖抖,“警察吗,呜呜呜呜,救命啊,有人绑架我,想要非礼我,我在这里发现好多尸体,好吓人好恐怖好害怕,呜呜呜呜,救救我。”
接线的警员十分专业,一边定位姜宁宁的报警电话,一边冷静询问,“你是姜宁宁吧?”
姜宁宁:……
哈?
“截止到目前为止,这个月你使用的这个电话号码已经报警四次了,所以,你现在真的很害怕吗?”
姜宁宁:……
翻个白眼不装了,“那你们出警没有?”
听到对方发出正常的声音,接线员道:“当然,你吴哥已经在过去的路上了。”
唯恐对方询问一句你没有骑乌鸦吧,姜宁宁果断挂了电话。
离谱!
离大谱!
这年头报警都能发生这么离谱的对话吗?
简直不科学!
收了手机,姜宁宁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向大锤。
司机小哥已经快被大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