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的道。稍微一想便知,郑恒舟绝不会趁人之危。南宫兰瞥向郑恒舟,脸上既惊又喜,彷彿忘了方才险些遭到贼人毒手。
郑恒舟将南宫竹扶至床上,双掌拍背,以真气替他调息呼吸。不到片刻,外头忽传仓卒脚步声,门扇被推开,来人是南宫梅。
南宫梅举目环视,来到床沿旁,按住南宫竹脉搏,替他检查伤势。南宫兰一旁转述,方才发生之事。南宫梅蛾眉紧蹙,面露怒色,旋即软化下来,瞧了郑恒舟一眼,歉然道:“多谢你出手相助。”
郑恒舟挥挥手,道:“举手之劳,不必言谢,你先去请大夫来。”
南宫梅点了点头,应诺道:“说得对,我这就去。”
正当南宫梅正要出门,外头传来喧闹声。南宫梅透窗窥外,竟是南宫松带着下人前来。南宫梅心中甚惊,回过头来,使过了眼色。郑恒舟颔首示意,往衣柜里一钻,将自身藏起。
南宫梅游目四顾,确认无异状,敞开门扇。南宫松迈步入内,开口道:“方才那采花贼江千易,是否来过这里?”
南宫梅不动声色,故作镇定,问道:“为何如此问?”
南宫松道:“柴房内出现一名ㄚ鬟,模样狼狈,自称惨遭那淫贼毒手。在茅草堆旁留有字条,上头写说今日见南宫兰和南宫竹,感谢招待,改日必再次来访,相见南宫梅。”
南宫梅冷哼一声,轻蔑道:“区区字条,谁都能写。”
南宫松贼笑道:“你还想装蒜吗?这字条上面还写,你屋内藏有男人。”
南宫梅怒眉而视,冷然道:“可笑至极,戝人之话你也信?”
南宫松狡黠一笑,道:“若他没来房间,怎会见到他们两人?再说,我方才听闻下人说你窗户破损,难道不是出于打斗吗?”
南宫梅柳眉蹙起,不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宫松双眸一亮,寒芒闪动,道:“你身为南宫家的人,尚未出嫁,竟在屋中藏男人,这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南宫松余光扫向床上两人,道:“他们受伤了,难道不是被江千易所伤?”
南宫梅沉声道:“他们贪玩,饭后比划,一不注意,受了点伤。”
南宫松拊掌大笑,叫道:“这话谁会信?他们两人被淫贼玷污,那也是不情愿,而你却藏着男人,简直可耻。”
南宫梅目光冷峻,语气冰冷道:“原来如此,我还想说,你何时这么担心我们安危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示弱?这般流言蜚语,也只有你这傻子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