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有愧于先夫。若只是小妾,这便是保全药王印不外传,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宇文风皱眉道:“你为了药王谷,竟连自己都牺牲了。”
上官梅瞅他一眼,正色道:“何时下聘?”
宇文风道:“可惜了,我对这般婚姻,毫无兴趣。放心好了,我答应你,绝不会滥用药王印。”
上官梅娇躯剧震,连耳根都红透了。她咬起下唇,又气又羞,大嗔道:“你为何不早说,何必拐一大圈戏弄我。”
宇文风不理睬她,径自道:“我要更衣了,若还有事,明早再说。”
上官梅忙道:“这可不成,多日不见你这人,我还得核对清单。最近尸妖横行,药草入不敷出,我必须确实掌握库存。”
宇文风叹道:“看来,你是说什么都不放过我了。”不等她回应,宇文风兀自将衫衣褪下。上官梅见状,立时扭过头来,避开视线,她背着宇文风,一边复诵药草一边和宇文风确认。
待到宇文风换好衣装,上官梅才侧身返回。她原以为宇文风是更衣就寝,谁知他竟换上绣有飞雁的锦缎袍子。这身锦袍裁剪合纤,绣图精致,确实令人赞叹,但令上官梅呆然半晌的却是,此乃朝廷铁衣卫官发的雁形服。
上官梅诧异问道;“你才刚回来,怎又要出去了?”
宇文风简短道:“有事要办。”
上官梅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取下柚木架上的斗篷,将其递给了他,“外面天凉了,多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