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风若无其事道:“我自有法子。”
花千醉道:“既然你知晓我身份,那河水不犯井水,今日又为何而来?”
宇文风不以为然道:“当日你对我出剑,那剑招凌厉,可不像虚假。”
花千醉别过头去,心虚道:“那不过是逢场作戏,取信他人。”
宇文风沉下面容,冷冷道:“为了取信,替绝影门办事,本无可厚非。但你杀害多少无辜的人,这些冤魂戾气,岂是逢场作戏四字,便能化解?”
花千醉正容道:“好个李总旗,果然追查彻底。可惜,你算错了。被我杀的人全都该死,没一个清白,这我敢对天发誓。”
宇文风质问道:“好,那你说说,你跟五毒教勾结一事,又该怎说?”
花千醉闻言一怔,慌张道:“你还知道什么?”
宇文风道:“我从司马踏雪身上,找到了一卷帛书,上头便有你的名字。你曾被他抓住把柄,用以要挟,我说得没错吧?”
花千醉双手握拳,目露怨怼,道:“我花千醉,今日算是认栽了。”
宇文风追问道:“既出此言,你是承认了?”
花千醉将软剑一扔,星眸半闭,仰起俏脸,无奈道:“要杀要剐随便你,我也不便多说了。我本希望,死前能与你认真胜负一场。在绝影门之中,你一直没使出全力对我,我还是知道的。”
这次轮到宇文风惊讶,他皱眉道:“你知道我是谁?”
花千醉嘴角微抿,缓缓道:“若面具能藏住一切,那世上真相便永不会揭开,你也不该来此。言归正传,你要杀我,我没意见,但求你出剑快些。”
宇文风道:“你知道很多事,我可以拷问你。”
花千醉摇摇头,道:“你若这样做,我便咬舌自尽。既然你查过我底细,那你应知我是孤儿,没啥亲朋好友,即便死了,连个吊丧的人都见不着。”
宇文风笑道:“那我不杀你,放你走。”
花千醉邪魅一笑,道:“这倒不必了。别忘了,我在绝影门多少年了,江湖险恶我还是知晓一二。当一个人掌握你把柄,却什么也不做,那必然有诈。”
宇文风故作讶然,微笑道:“我可没说什么都不做。恰恰相反,我正好有件事要请你去办。”
花千醉柳眉一轩,道:“虽说绝影门非善类,但日子久了,多少有情谊。”
宇文风道注视着他,肃容道:“你若照我所做,反而救了他们。你要知道,他们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