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是为了商贸之事。”
伍然一脸肃然,道:“看来,要找人盯着他们,免得乐平君在鹿州乱来。”他看了凌胤云一眼,道:“对了,等等又有宴席,你们也参加吧,顺势看看那关上匡到底想搞什么鬼。我这边去找守卫,再问看看杜文一事。”
凌胤云点头道:“好,那就这样。”再说了一番话,伍然先行告退,凌胤云等人动程前往别馆,出席宴会。
凌胤云仰首一望,现在不过午时,就摆宴设席,不知是铸刀庄太过热情,还是此婚事重大,热闹氛围渲染开来。
凌胤云等人来迟少许,许多宾客已入座,分作几组人马互相闲谈。凌胤云本想拣个角落,岂料有婢女前来通传,告知他已有留位,请他一人入席。凌胤云皱起眉,前往赴会,甫至席旁,他讶然止步。原来,请他坐在身旁的人正是祈泉。凌胤云瞧向后方,殷修耸了耸肩,故作羡慕,旋即他与季冬梅两人,前往空席。
凌胤云轻叹口气,径自坐下。众人见他入座,又见季冬梅不在身旁,立时跟上前,替他引荐女儿。凌胤云客套几句,歌姬步至场中央,准备表演,众人见状,才依依不舍离去。
馆内拉上窗帘,减少烛灯,四周昏暗,增添一股神秘的表演气氛。祈泉喝了口茶,仪态翩翩,道:“凌大人,若仍挂心季姑娘,换席也无妨。”
凌胤云心中苦笑,就算真这么想,他又怎敢说出来。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自己在意另一个女人,这岂非是找死?凌胤云故作镇定道:“泉夫人既有好兴致,凌某定当奉陪,怎舍得缺席。”
祈泉白他一眼,道:“凌大人,当初在清泉院相见时,可没油腔滑调,究竟是胆子大了,还是本性露出,变得这般轻薄?”
凌胤云笑了笑,道:“泉夫人若不爱听,凌某便不说了。可凌某憋得慌,管不住这张嘴,为免扰了泉夫人清听,凌某告退好了。”
祈泉俏脸生寒,语气不悦道:“凌大人,这是威胁妾身?”
凌胤云心生歉意,搔了搔脸道:“唉,算我认栽了。”他索性将铁官一事,全数告知祈泉。
祈泉蹙起蛾眉,苦思良久,幽幽一叹道:“想不到他与铁官搭上,真是家门不幸。若照他所做,那铸刀庄声誉将会重挫。此事关乎甚大,妾身不能坐视不管。”
凌胤云承诺道:“放心,这几日我会找时机下手。”
祈泉听他要除去祈远,娇躯剧震,凄然道:“凌大人,务必小心行事。”
凌胤云问道:“泉夫人是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