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挡不住这轮猛攻,不断退后。
洪同举剑抵挡,已是出于怕受伤的本能,而非蓄力。他锐气渐减,负伤在身,不出半会,便被打倒在地,面色痛苦。
关上匡垮下脸色,道:“此战是殷校尉胜了,还请剑下留人。”
殷修本还想教训他,听关上匡这么说,顿时收剑卓立,作揖道:“洪副校尉果然身手不凡,殷某险胜,真是承让了。”
众人听他此言,不禁暗自窃笑,何来侥幸,分明是大胜。任何人来瞧,俱看不出这洪同有何能耐,可与他相庭抗礼,若非及时喊停,场面怕是更难看。
祈泉不喜动武,主因怕伤肢残体,但若剑术拚搏,她倒也看得欢喜。两人虽缠斗一番,但无伤亡,祈泉稳下心神,道:“殷校尉年纪尚轻,已崭露锋芒,委实是可造之材,假以时日,自有一番作为。”
凌胤云笑道:“泉夫人夸奖至此,连凌某都未有这般殊荣。不知泉夫人,是否对他有好感?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定当协助。”
祈泉白他一眼,道:“看来,凌大人的毛病又犯了。”
凌胤云挠了挠鼻子,苦笑道:“泉夫人越来越厉害了,凌某这招不管用,已迫不出泉夫人的内心话了。”
两人闲谈之际,关上匡看了过来,道:“今日难得齐聚,虽殷校尉露了一手,可凌总兵尚未出手,未免可惜。不若这样,我底下还有许多人,久仰大名,想与凌总兵较量一番。”
伫立场中央的殷修,从容自在,笑道:“殷某手正热,还可再打几场。”
关上匡斜瞥他一眼,道:“这可不成,殷校尉方才激战,此时若续战,岂不有失公允?还是说,殷校尉看不上这些人,认为他们不足挂齿?”面对关上匡施压,殷修不敢顶撞,欲言又止。
凌胤云站起身,道:“关大人所言甚是,小修,你先退下。”殷修放下心中大石,欣然返席。凌胤云双目一闪,直视关上匡,语带挑衅,道:“正如关大人所言,机会难得,凌某也跃跃欲试了。实不相瞒,凌某也久闻关大人剑术一绝,不知今日可有荣幸,讨教几招?”
关上匡惊道:“关某不夺人所求,否则会被人说仗势欺人。还请凌总兵先与其他人应战,关某视情况再战。”
凌胤云冷笑道:“关大人方才不是说,担忧续战,导致胜负不公允,怎现在又改口要垫后出战了呢?凌某明白,关大人擅长打仗,对这种比试,兴致缺缺。不若我们真刀实剑上阵,也好亲睹关大人使剑英姿。”
不光是祈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