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请尊主责罚。”
在北冥夜的注视下,四爷的瞳孔一点点缩紧,惊惧的心狂跳,不敢直视他那冷邪的眼睛。
“是该罚,你破坏了本尊的精心布局……到嘴的肥肉没了……”北冥夜狭长的双眸微微上挑,目光之中显露一丝邪肆与玩味,“不过,来日方长,这么快就解决了她,岂不是没了乐趣?”
他太了解尊主了,他越是轻描淡写、语调轻慢,就越是危险、骇人。
他知道,他即将面临的是怎样残忍的酷刑。
“去吧!受一个时辰的穿骨之刑。”如此轻慢的言语,听在四爷的耳里,如同坠入冰冷的深渊。
此刻,四爷的神情突然紧绷起来,铁钩穿琵琶骨,炎烈受过一次,这一次轮到他了。
看着二人消失的方向,北冥夜微眯冷眸,冷邪的低语:“舒窈,宫昀傲,好戏才刚刚开始,咱们慢慢玩。”
这时,炎烈从暗处闪现,听到尊主提到宫昀傲,震惊不已,“宫昀傲?尊主,您是说戴狼纹面具的那个男人是宫昀傲!?”
可是,那个男人戴着面具,尊主是如何识得?
“他的声音,听过一次,是瞒不过本尊主的,何况,舒窈刚下山没多久,除了她救走的太子宫昀傲,她可曾结识过其他男子?”
炎烈目露狠厉之色,“尊主,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杀了那个女人?”
北冥夜狭长的桃花眼泛着幽幽冷光,“炎烈,难道你忘了,她救走太子时,曾用过多么可怕的秘密武器,本尊还没有探知到她身上的秘密,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她?”
炎烈又问:“那尊主预备怎么做?”
折扇在手上轻轻一扣,北冥夜嘴角掠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放心,一切尽在本尊的掌控,那丫头是逃不掉的。”
炎烈忐忑地问道:“尊主,那宫里的那位……如果、问起来…”
“你去告诉他,刺杀太子一事已经了结,这天下没有长久的买卖。还有,没有本尊的许可,你们休要再与朝廷往来,还有,那丫头是本尊的,即便是宫里的人再来交易,你退掉便是。”
“可是……”
“没有可是,你忘了醉阎魔李虓是怎么死的了吗?难道还没长记性?”北冥夜冷峻的眸中拂过一抹凛然危险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是,属下知错。”这一声提醒,让他想起当时的李虓,曾自信满满的夸下海口:“杀个小姑娘而已,速战速决的事。”思及此,让他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