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南,我这都是被你逼的,听说你给卜半觅写谅解书了?是你想要让我死。”
“那是因为,卜半觅可以告诉我真相。”
“真相?就是我想要害死你的孩子?而不是她?那证据呢?没有任何证据,你就单凭她嘴巴讲,就相信她?”
蔚梁农冷笑了一声,栾南不知道蔚梁农为何会逃出来,但是,现在不该激怒他,貌似他做好了必死的决心。
而栾南,可不想死,她还有浦涛,还有孩子……
“你看看,这是谁?”
蔚梁农转过身的时候,停留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但却掩饰不住,孩子的叫声。
“妈妈。”
孩子是栾南的软肋,他竟然把那么小的孩子,也带到了国外,孩子此刻明明应该呆在温暖的育婴室里。
蔚梁农这个混蛋,他正在一点点的扒开孩子的被子,这样下去,孩子会在这种冰冷的天气里,被冻僵的。
栾南身为大人,都感觉脚趾手指要被冻伤了,更甭提孩子了。
“蔚梁农!你想干什么呀?”
栾南的叫声里面,撕心裂肺透露着浓浓的绝望。
“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凭什么对孩子下手呀!!”
“栾南,你听我的解释吗?你一次都没有去监狱里面看过我,既然这样,你不愿意听我的解释,我就只好拿出我的证据,自己证明我的清白了,倒是要看看,孩子在冰天雪地里,会不会一命呜呼,你在这儿看着,我现在就把它放到雪地里,你不是喜欢做实验?那我也陪你做个实验。”
蔚梁农一边说,一边把孩子朝着外面抱着。
“你不能这样。你要干嘛?让我也给你写谅解书?是不是这样?你属于强迫,强迫是没有效的,你从前是律师,也应该清楚。”
“这就是我最大的悲哀,身为律师,却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所以,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反正你也是想要我死,那我就带着你孩子一起。”
栾南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但是,此刻她必须保持镇定。
镇定才能救自己,救孩子。
栾南的手,摸到了身后一个东西,是一把小短刀。
她轻轻的刮蹭着手上的绳子,表面上不动声色的跟蔚梁农聊着天,可是,越是这样,好像越是引起了蔚梁农的怀疑。
“你手里拿着什么啊。”
“没,没有。”
蔚梁农想要靠近栾南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