碘伏,一种黄褐色的药水,通常用来进行皮肤表层的消毒。
你若是没听过这个那没关系,因为你肯定接触过。像你打针或者打吊针的时候,护士在用针筒刺入你血管之前在你的皮肤上涂得便是碘伏。
而且,比起酒精消毒碘伏有着更加适用的特性。
那就是对伤口较不刺激。
酒精对于伤口的刺激那是剧烈的,就像是无数的针在刺着你的伤口一般让人无法忍受。而碘伏则显得更加的温和一点。
所以,当两人踏出这个在规则中隐藏着一本封印着一个亡魂的医务室的时候,郑昊那破损的十指,背后那被破界划出的伤口也已经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当郑昊回手将医务室的大门关上的时候,一旁的拉下了自己睡衣兜帽的优衣似乎发现了什么正无言的注视着楼梯一侧一面破旧古老的墙面。
“怎么了?”
似乎注意到了此时优衣的些许奇怪,郑昊不禁问道。
优衣将目光从墙面上那如同蜘蛛网般扩散状的血斑上收回,默默的摇了摇头后便往前走去。
“……又一个受害者吗。”
只是眼角余光一扫,郑昊便已经知道了那面墙上发生过的事情。
然而,面对着这种事情,郑昊已经少了一种惊惧,多了一份淡然。
因为,他已经习惯并且开始熟悉这鲜血的味道了。
只是一眼,郑昊便跟着优衣一同往藏着郑龙的教室走去。
……
“哦!太可惜了!刚刚才过30分钟,这D组和E组相继减少了一名成员。真是太可惜了!”
对着此刻刚刚放完烟花的画面大喊可惜的费南多摇着头,面具之上满是遗憾。
“草!我还以为这D组的能跑掉,谁知道最后竟然脱力了。”
“哈哈!我也是,我还和我的朋友打赌了!”
“前面的,我也是啊!”
在一连串相互调侃起来的弹幕中,费南多的一只手指不停地敲击着自己的面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这一幕,正好被路良看在了眼中,这让他立刻在弹幕上加了一条:“大家看,费南多似乎在敲着自己的面具!难道又有什么东西要发生了吗?”
“哦!?你不说我还没发现!”
“真的!费南多在敲着自己的面具!”
“难道又是竞猜?这一次猜什么?”
“猜最后那一队会赢得胜利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