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英宁对成绾醉的赞许,须臾叟是知道的,能让英宁这个混世魔王赞不绝口的人,此时古怪的唱了出来自然是不能有什么“好事”!
遂语气颇有不善的回道:
“你是个啥鬼东西?”
3!你莫猖狂,有我在此,你休想伤害我家弟马!”
那须臾叟这回听明白了呀,这是山上那被英宁挡着的马家下来了呀!
须臾叟的心已经乱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给这马家挡道,费了这么大的劲,终于把冰洲琴也给毁了,怎么还是叫他们下来了?
“一定是你!你是帮兵对不对!”
须臾叟眼中的怒悔已经将那抹惊慌掩盖,转而愤恨的对那个身份不明的人质问起来。
只听那成绾醉又警告道:
“莫要对我家帮兵无理!有俺在此,你还不退去!”
须臾叟是绝不轻易出手,而不是不会出手,他受英宁压制,是因为英宁对他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
他不对关行云出手,是因为他贪图行云身上的封赦气数。
眼下英宁去了,关行云这只肥羊眼看也要没了,哪里还可能容忍眼前这个马家的呼喝?
再也忍耐不住胸中憋闷的怒气,自怀中扯出一张符箓,口中默念咒语,却是凭空召唤出一个阴气森森的尸魔出来!
“业胎鬼母?你果然恶贯满盈!”
此魔头是鬼族秘术,以活人生练,本身只是鬼族们用来孕育魔胎的器物,也不是什么伤害性非常大的法宝。
只是因其生前每每以主人的累世业果喂养,又以三界之中收集到的业火锻炼,所以但凡有修行之士都避恐不及,生怕沾染上本不相关的业障,料理不清。
须臾叟此举并不是单纯的泄愤而已,一则,关府大堂人马下山在即是挡不住了,如果借此机会能将鬼母身上的业力转嫁到他们堂营之中,也不失为一种收获。
另外一则,这鬼母业力已经到了自己所不能掌控的地步,不如用到此处,作为一个大雷炸给行云他们,还免得自己遭因果反噬!
所以,他一将此物放出,便不恋战,手中掐决,借鬼遁去了。
只听成绾醉又道:
“此物确实阴毒,可还难不得我!”
只见他手作剑指,一股绿色光华把尸魔包裹,将其形体炼化,裹挟着那纠缠不清的业力,就要将之吞噬。
一旁帮兵似乎听到了光球内,被业力纠缠不清的灵魂痛苦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