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门缝,然后骑着车哼着欢快的小调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书房里,娄父正在反复品读着光明日报今天的头版头条。
这是全国各大报业针对国际上7月份发表的一封公开信的论战,至今已经长达3个月,各方的论点精彩绝伦,娄一龙时长会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受。
正当娄一龙看得正在兴头上,书房外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合上报纸后,娄一龙严肃的说道:“进来。”
家里的保姆轻轻推开房门,手里拿着一封没有地址也没有署名的信封:“老爷,不知道是谁从门缝塞进来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让您收。”
“那放桌上吧。”
看着书桌上的匿名信,娄一龙皱了皱眉头。这种事情他不是没有经理过,早年间倒是经常会有绿林朋友用这种方式跟他“借钱”。
既然是借钱,哪有人会主动还钱的,反正借也就当做送了,只是没想到工厂都捐出去十多年了现在竟然还有人能想起他这个人。
保姆把信封放到书桌上,转身出去了,离开前轻轻关上书房的门。
信封没什么特别,到邮电局就可以买得到的普通黄纸信封,上面是用蓝色墨水写着“娄晓娥父,收”。
为了以防万一,娄一龙还是从抽屉里取出了蚕丝手套,套上后用小刀轻轻挑开信封,没有预想中的白色粉末,一张黄色信纸轻飘飘地从信封里掉落在桌面上。
打开信封,首先给娄一龙的印象就是丑。
字很丑,粗狂没有美感。
说明写信的人是个男人,而且文化水平不高。
语句还算连贯,偶有错别字的情况。
说明写信的人至少有初中以上文化。
信里所要陈诉的内容比较简单,娄一龙扫视了一遍大致是看明白了。
书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没有徐冬青预期中的暴跳如雷。
娄一龙仰躺在真皮座椅上,双手拇指轻柔着太阳穴,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片刻后,娄一龙拿起书桌上的黑色座机,拨动了6个号码。
“总机吗?”
“是。”
“帮我接崇文区西草市东街13号。”
“已转接。”
微弱的滋啦电磁声响了大约半分钟,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从另一头的电话响起。
“喂?”
“来家里,有重要事情要交给你办。”
“好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