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偷炮楼法?”李清河哈哈大笑,“你啊,就看着吧,看我到时候怎么去偷炮楼。”
傍晚时分,柴门声响起,一个背着药箱的老人走进了房间中,张牛和王二狗看见老人来,急忙腾开座位,“老郎中来了,快坐。”
看见李清河醒来,老郎中立刻笑呵呵的说道:“小友感觉怎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受?”“没有,感觉很好,就是有点疲惫。”
“小友请伸出手腕,让老夫给你诊上一脉。”伸出手腕,老人的四指轻轻的搭在手腕上,开始诊脉。
片刻,老人抬起手来,笑容可掬的说道:“小友的身体恢复如此之快,实在令人诧异。小友之所以感觉疲惫,是因为前段时间小友过于劳累的结果,静养几天即可。”李清河点了点头,“那就谢谢郎中了。”
老郎中笑呵呵的摸了摸胡须,“哈哈,这是老夫的本分。既然小友已经没有了任何问题,老夫也要告辞了,毕竟老夫就是个走方郎中,等不得,等不得啦。”说着,就要走出去。
“老先生,请留步。”郎中刚刚踏出门的脚收了回来,有些疑惑的看着李清河,“小友还有什么事?”“张牛,你去把医药费给老先生付了。”
“是。”说着,张牛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拿出了5枚银元交给郎中。老郎中急忙拒绝,“几位小友,你这是干什么,这钱我说什么也不能收。”
“老先生您也知道了,我们是八路军,八路军的军纪就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所以,这钱请您一定要收下。更何况,您就是靠这个赚钱,我们给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友,这么说你就是折煞老夫了。”老郎中断然拒绝到,“我虽然已经73岁,但我这双招子没瞎,我的心可还没老,很多事情我看的比你们透彻。”
“自从1935年日本人来了这里之后,我们就已经成为了日本人的奴隶。南京政府抛弃了我们,但你们还没有放弃,你们才是我们河北人民的希望。我是靠我这家传的医术治病赚钱,但我不赚你们这样爱国仁人志士的钱,赚你们的钱,心里有愧。”
没等李清河把话说完,老先生提着药箱飘然离去,一阵阵歌声从屋外传来,声音沙哑,调子散乱,但李清河却听出了一种欢乐与洒脱。
三人面面相觑。李清河立刻意识到什么,急忙说道:“你们两个有没有给钱?”
“没有。”王二狗和张牛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把钱给人家,急急忙忙的冲出去追了。
再跑回来时,两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