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沅的洞府大门就被人用力敲醒。
南星推了推身边的江沅,让他赶紧去开门。
“星星,不恼,不恼,你接着睡。”
在江沅的柔声安抚下,南星转了个身,嗅到了江沅身上好闻的气息,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江沅宠溺地笑了下,而后任劳任怨地爬起来,起身披了件外袍,打算看看是谁一早扰了南星的美梦,她昨晚可是劳累了半宿。
“乔师兄,你怎么来了?”
乔时安一脸神秘,拉着江沅就出了院子。
“弟妹还在睡?”
江沅点头,“是啊,怎么了?”
乔时安见状稍稍安心,但同时也为江沅感到些许辛酸。
男人啊,若是能放下身段为妻子忙前忙后,不是出于愧疚,就是在那事儿上不行,这才变着法子讨夫人欢心。
“你瞧瞧,我给你弄到了什么好东西?”
乔时安故作神秘地掏出了一个储物袋,打开后,献宝似的捧到江沅眼前。
江沅看着满满一袋子……种类繁杂的鞭,冷静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乔师兄,您这是何意?”
江沅的声音里都快带着冰碴子了。
乔时安却好像没听出来一样,眼角都带着兴奋。
“诶,师弟,你这就不懂了吧!养生一事,最是讲究个以形补形,我都问过医馆老板了,这些都是他经年的收藏,若不是看在我为你四处寻医的份上,他都未必肯卖给我这些东西呢。”
“四处寻医?为我?”
江沅感觉自己整个人正处于一种分裂的情况,一半极其理智,另一半又仿佛置身于烈火之中,马上就要爆发了。
江沅深吸了两口气,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多谢师兄的好意了,这些东西,我无、福、消、受!您还是留着,备不住哪天就能派上用场了呢?”
乔时安觉得背脊有些发凉,但他也没多想,此时已是深秋,清晨冷上一些很正常。
“师弟,你可不要讳疾忌医啊,有病就要治,要不然你怎么给弟妹幸福?”
江沅实在是忍不住了,“师兄,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行?啊?”
有关男人的尊严,他誓死不能妥协。
“这……不就是在丰城外,你们俩……然后没多久就回来了,去掉那什么前期准备,不就……”
江沅深吸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他还在天剑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