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计宪看了看地毯上那只被踩坏的耳环,想像得出,刚才的战况应该很激烈,“咦,你怎么一边脸红一边脸黑啊?医生快,给他打一支解毒针,也不知道老太太下的药猛不猛,拖了这么久,可别憋坏了。”
计宪带着医生出来,沈佳言悄悄追上去问,“他没事吧?”
“怎么?你担心他啊?”
计宪把玩着车钥匙,薄唇挑着一抹轻佻的笑意,桃花眼漫不经心地左右看看。
“这层楼静悄悄的,正是幽会的好地方,大家都是成年人,对这种事不应该是乐在其中吗?”
沈佳言神色一窘,好家伙,她就说了四个字,换来这一顿说。
她当即转身,“算了算了,当我没问。”
计宪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散漫的噪音明明白白地问她,“上次你被人下了药,他是怎么对你的?这次换作他,你怎么就不行了?章显赫没这么招人嫌吧?”
沈佳言说,“很简单,这次是我不愿意,上次是他自愿的,这是两码事。”
计宪微微一顿,眉梢挑起,懒懒地问。
“他是自愿,但他也挑人,你觉得他随便对哪个女人都会这样吗?”
“计少总不会是想说,他只对我这样吧?”
沈佳言轻嘲地笑道,语调寡淡,“我觉得若是换了千音,他也会那样做。”
“这关千音什么事?”
“这你可能就要去问他了。”沈佳言笑看着他,但眼底却并没有一丝笑意,说完便转身走了。
第二天,章显赫一大早就去了公司。
老太太大概是心虚,早餐都在自己房里吃,沈佳言忙着宴会的事,也没空理会她,昨晚那一场闹剧,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宴会正式开始。
来的都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老太太倒是不必亲自迎客,原本她平时就是深居简出,等客人都到齐了,她才坐着轮椅,在二楼露了个脸,众人齐齐向她举杯祝寿,场面着实壮观得很。
老太太在人群中搜索一番,没看到乐绅,兴致缺缺地敷衍了几句就准备回房,临走前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那个大蛋糕,沈佳言在旁边笑着说。
“奶奶,乐绅说了,他今天要晚一点到,不过他会亲自为您开蛋糕,唱生日歌的。”
“好,好!”
老太太这才笑开了,拍拍她的手,“我回房等着去了,你也忙了这么久,去歇会儿吧。”
沈佳言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