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玉芝听到许哲亨的拒绝,顿时转过头瞪着他,许哲亨看老婆在这边对自己心灵上的压制,便没了说NO的勇气,他慢慢低下头,听凭发落。
战骜开始念起了信。
“许哲亨!哈哈,没想到吧,我现在真的好奇死了,你跟麻玉芝的孩子丢了以后你们俩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痛不欲生。想想真的同人不同命啊,为什么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就拒绝让她降生,为什么麻玉芝的孩子出生就能享受公主般待遇。
你知道当我向你坦白我怀了我们的骨肉的时候,我有多欣喜吗?可看着你冷漠的样子,我又有多难过呢?我本可以遇到个老实男人嫁了,也会有个幸福的家庭。可老天真爱开玩笑偏偏让我唯一的一次去酒吧就遇见了你,还爱上了你!
所以爱有多少,恨就有多少!我们的孩子你不要她,我一个人也要抚养她长大,虽然会辛苦,但我想我会有这个决心。可我一想到麻玉芝的孩子在那锦衣玉食,我的恨就会越积越多。
终于让我逮着了机会,我买通你们家保姆,带出了麻玉芝的孩子。哈哈哈哈哈。我的孩子不好过,你们家也别好过!
这封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你看到,但是一想到你们俩看这信又不能拿我怎么样,我就浑身舒爽。许哲亨,我告诉你,就算我得不到你,我也会让你永远记着我!”
战骜将这封信读完,有些语言有些过激,他都省略去没有再读,可即便这样,麻玉芝的脸色还是越来越难看,直到铁青一片。
许哲亨听后也是冷汗直冒,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苏曼曼终于知道了自己身世的来龙去脉,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原来她的妈妈并没有抛弃她,一切都是顾清漪的妈妈捣的鬼,如今她妈妈去世,本是一切恩怨烟消云散,可她还是气不过,抬起头,用那双哭得通红的双眼狠狠瞪着顾清漪。
顾清漪则被在场气氛弄得既委屈又难过。
她有预料到自己的身世应该和妈妈脱不了干系,可没想到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已经早早离世,现在是她妈妈也好渴望母爱也罢,一切的一切也就早已找不到恩怨源头。
麻玉芝简直快要气疯,站起身来走到许哲亨跟前就是一顿乱拳攻击发泄,许哲亨只能抱头防御没有丝毫地躲闪。
一个堂堂的许氏集团的总裁哪里会料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小辈面前表现得如此狼狈。
抱头就差鼠窜再贴切不过了。
可是这个时候谁也没看笑话,都是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