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两个被你打断了手臂,一个被你打断了腿,这笔账我们要算算......”
“哦......”范建新故作恍然状,说:“那是因为你不在......”
“呃,怎么说?”
“你要在,你的手或腿也会断一只!”
“混账羔子!信不信,我立马弄死你!......”
“哼!马大蜷屎,我信你......信你,才怪呢!”
“犯贱!别只会逞一时口舌之利,等,等下我让你尝尝我徒弟的厉害......我给你下的战书,收到了吧?”
范建新吊儿郎当的轻蔑样,让马占彪十分的愤怒,他今天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你说的那张‘便条’?......撕了,被我撕了。你以为约个架,像古代两军对垒呀,现在已是八十年代了,还兴下战书?”
“撕了?!你把我下的战书撕了?......”
马占彪眼里的怒芒渐盛,脸色紫胀的难看,胡须不停的抖动着,粗大的喉结鼓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液,如同咽下一团怒火,道:“我们练武之人最讲究武德,与人切磋、比试,就要郑重其事,下战书就是一种礼节......”
“哼!你想下战书就下战书,想向谁挑战就向谁挑战,经过我的同意吗?征求过我的意见吗?管过别人的感受吗?......今天,你们一窝子倾巢出洞,来到学校门口寻衅滋事,我应了你的挑战吗?!......”
“你这是以众欺少,以大欺小,在搞欺凌、霸凌!......”
范建新指着那三个被他打过的青年,继续说:
“你的这三个劣徒,就是三个黑道上的恶棍,受人挑唆,不分青红皂白,举着双截棍就打人,何曾遵守过你说的‘武德’?!......这种人人可诛的恶棍、打架犯、黑恶势力,严打的漏网之鱼!打别人可以,把别人打残废了都可以,一旦挨别人打你就心疼了?就想着伺机报复?......”
“我打他们那叫自卫,你懂不懂?......我是在为巉州人民除害!”
“他们三个的年龄都比我大,整天练武、练功,手中还持有兵器,打不过我两个赤手空拳的中学生,你这个当师父的是怎么调教的?......今天,你竟然还好意思兴师动众来寻场子、找颜面!真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的吗?!......”
“我明天要参加高考,你们却来找麻烦,欲毁一个莘莘学子的前程,不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