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有意义吗?!
范建新才犯不着去梳理这些前世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呢,今生能活的好才是最重要的。
“你到底想怎样?!”
“我就是想做你的女人……你若娶我为妻,将是世间最完美的珠联璧合。你别动怒啊……你要是不想娶我的话,也不要紧,我可以做你……哪怕是见不了光的……那种!”
“你何必呢?!……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去做?”
“当然有!你放眼看看整个巉州市,还有谁,小小的年纪有你这样的能耐?!……”
杨淼从范建新吊打邵宝津兄弟的事,开始说起……每件事都说的绘声绘色,连范建新听了都觉得吃惊。
不觉间,我都做过了这许多事?
“邵宝津是东门一带恶名在外的大魔头,但被你三下两下,就打趴下了……仅凭这一点,哪个女孩子不会钟情于你?!”
“面粉厂的门市部,我大哥负责的这几年,每况愈下,亏损的连职工的工资都要靠厂里发放!划分出最亏钱的粮油销售给你经营,你只给鸽子协会发些买鸽子食的优惠券,几十万斤即将变质的鸽子粮,几天就销售一空!你不仅将职工的当月工资发全了,还发了不少奖金……”
“接下来的粮油销售,你搞了个买面粉送筒子面的返利销售……每日的营业额大几千!”
“这些倒没有什么,售酒……那简直就是奇迹!你刚将酒厂积压了几年都卖不掉的‘巉州精酿’,花巨资全部吃进来……酒就神奇般的涨价了!说你事先不知道酒会涨价吧,谁都不信。但,就凭你家的社会关系,绝无可能知道酒会涨价!”
杨淼说的没错,八十年代酒的售价掌握在国家糖酒总公司,全国一盘棋,不要说巉州市了,就是洛河省也无权调价……
“而事实上,酒不但涨价了,还飙涨了50%!说你运气好吧,也不能这么走运吧?……好像财神爷,是你家神似的,专门保佑你。”
“你在电视上,一通广告宣传……难卖的巉州精酿,即便涨价了,也销售的火爆。”
“我哥坑了你一下,让你蹲了班房,以为这一下,你的财运会被彻底的切断呢。
结果呢,你的财富来的却更加的容易!更加的随心所欲!
本来,我哥也只是想将粮油商店的经营权弄回来,关你几天,给你一次教训就得了。
可你在派出所里作死,竟敢得罪审讯你的打办室的老肖!那老东西,可不是个省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