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徒弟。
显然,范建新另有师父……
——这让黄鑫教授疑惑满满,心情变的复杂起来。
而那樊家驹,此时双腿前后交错,仍保持着龙形步,而身体却已被范建新擒住,分毫动弹不得。
犹如龙入樊笼,直接成了“笼包”“怂包”!
整个交手,也就数十秒,樊家驹就像一只身上压着巨大磨盘,两腿成前后劈叉状的公鸡……模样滑稽可笑,神情却沮丧的可怜又可嫌。
范建新看了看黄教授,嘴上不停的说着“承让,承让……”手上却暗自用力,犹似在给犯人上刑,疼得樊家驹龇牙咧嘴。
直到黄鑫教授向他示意“可以了”,范建新才放开樊家驹。
此时的樊家驹,犹如一只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狗,偏又遇到了凶恶的猛兽,挨了打却不敢还击,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缩回到一边。
何苦来哉?
范建新望着樊家驹的熊样,心里有着无限的无奈,没等范建新收拢好情绪,就听一声刺耳的喝声。
“犯贱——,我与你切磋!”
乔爱兵故意把范建新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没有喊出来,听得范建新眉头一拧。
重生后的范建新,最讨厌别人这样称呼他。
“我打不过你,认输……”范建新冷眼看着乔爱兵,思维稍有转圜,冷静地答道。
前世,在范建新赢得了临河省武术散手比赛冠军后,曾跟乔爱兵比试过一场。
只三下两下,他就被乔爱兵打趴下了。
现在,让他跟乔爱兵比试,他才不干呢。他虽然有个年轻的不像话的面容,却暗藏着一颗中年大叔的心灵。
他知道分寸,也懂得进退,更不会逞强好胜。
今天来黄家拜师,他只想还一下前世黄鑫教授传授他武功的恩情,其余的皆可以省去。
“犯贱——,师兄弟之间切磋武功,实为练武之人的日常功课,犹如课堂小测验……”
乔爱兵素来与樊家驹有嫌隙,但见樊家驹被范建新如此轻易地就制服了,心里就冒出一股无名火来,跳将出来。
“乔二饼……,我不是你的对手……”范建新有时真恨自己的名字,可一时却无法在乔爱兵的名字上做文章。
“呵呵,犯贱(新),不比试怎么知道?……也许,我还不是你的对手呢。”乔爱兵故意将“新”字轻读,辱人之意昭然若揭!
听了乔爱兵的话,范建新不仅气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