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个正着?”夜白边说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仰而尽,他确实需要饮上一杯来压一压心里的惊涛骇浪,平覆一下自己的心情。
“这有什么,我只是在这里等殿下而已。只不过公子,你怎么就出来了,我还以为要等很久呢,这不,才准备的这些。”片风指了指跟前的桌椅软塌和美酒。
“别废话,快来帮我梳头束发。”夜白边说边拿起一块桂花糕在嘴边尝了起来,刚咬一口,笑着摇了摇头,何时他竟变得喜欢吃起这些东西来了。
“公子,这桂花糕有何不对?”正在帮他束发的片风看他咬了一口又放下了,不明所以地问道。
“片风,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看到一个人的时候满心欢喜,眼里全是她;看不到那个人的时候,满腔思念,心里全是她。”夜白说这话时眼里充满柔情,没有了刚出瑶池时的紧张激动之情,恢复了以往的沉着冷静。
片风想了又想,好像还是不能体会到他说的那种感觉,如果说非要有不一样的感觉,那便是在南都城时和云曼青斗嘴时的那种欢畅之情,逗起她来,好像还蛮有趣的。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家公子所说的满心欢喜。
“可能有,但不全是那种感觉。”片风说这话时,已帮夜白束好了发,戴上了他喜欢的白玉头冠。此时,他又是往日那个威严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天族太子。
酒过三巡之后,宛若初也穿戴整齐地从瑶池出来了,还是那身淡蓝色书童服饰,脸却已恢复成了自己的。因为刚才变身成了七星瓢虫,再恢复人形时,便不再是云知的样子,需要重新再幻化。
夜白长袖一挥,宛若初的样子就变成了云知的,再看看那散着的长发,手指再一点,便依然是刚来时的犄角发饰和白色长飘带。
看到她那泡着有些发红的耳垂,顿时恍然大悟,为何蓝悠坚持说看到的云知是女人幻化而成的,原来罪魁祸首是这两个耳洞。
他走上前,抬起手指要去将她那两个耳洞幻化抹去,不明所以的宛若初红着脸后退了一步,紧张地问道:“怎,怎么了?”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夜白一靠近,她就会心跳加速,说话结结巴巴。
抬起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咳咳,耳洞。”夜白故意咳了一声,来掩饰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指了指她的耳朵。
宛若初恍然大悟,连忙上前伸长着脖子,让夜白幻化那两个暴露身份的耳洞。
刚处理好这一切,准备离开瑶池的他们,遇到了又重返回来的蓝悠。
“蓝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