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确实不该,但我收到了青禾的信。”
三奎:“你已经很久没有收到他的信了?”
李放歌:“很久,久到我已经忘记了上一次收到他的信是什么时候。”
三奎:“那有没有可能不是他给你写的信?”
这个问题李放歌也想过,可他哪怕有所怀疑也要去做。
因为那是青禾的信。
哪怕他脑子里出现过割舍的念头,也做不出背叛兄弟的选择。
“如果连这封信都是温贵妃写的,那她看来是心急了。”
三奎分析道:“关于她试图谋逆的案子已经越来越清晰,她急于扳倒副都廷尉。”
“除了副都廷尉还是曹猎,他们两个都被扳倒的话相当于去掉了两座阻碍温贵妃的大山。”
李放歌嗯了一声。
副都廷尉张汤代表着官府查案的最强力量,而曹猎则代表着江湖上的最强力量。
温贵妃应该是怕了。
之前暴露出来的那些人那些事还不足以直接把案子引向她。
但接下来就不一样了。
叶无坷在西蜀道杀了很多人,查到了很多事。
“但好像不大对劲”
三奎皱着眉头:“总是觉得哪里好像对不上。”
李放歌仔细想了一会儿后说道:“如果不是温贵妃呢?”
三奎心中微微一震。
所有的推测,都是基于温贵妃是幕后主使才推测出来的。
但正因为如此,有些案情就对不上。
“是不是温贵妃又要搞出什么抹掉痕迹那一套?”
三奎问:“把所有事都推到器身上,把与她有关的痕迹都抹掉?”
李放歌摇头:“可被抖出来已经能牵扯到她了,抹掉痕迹,不是这样的抹法。”
三奎承认,抹掉痕迹这种说法,属于强行解释但根本解释不通。
抹掉痕迹这种事温贵妃很擅长。
在西北,在西蜀,在其他地方,她安排的抹掉痕迹的事都很缜密。
她甚至能借助朝廷之手把温家都抹掉了。
所以这次怎么都显得过于粗糙了些。
“不对,不是她。”
三奎的眉头越皱越深:“是有人越来越想让我们以为是她!”
李放歌点头:“这样想就合理多了。”
他下意识看向窗外。
树,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