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的失礼之处。”
徐胜己道:“下次想耍威风,记得挑我在的时候。”
老皮匠再次道歉,然后抱拳告辞。
田甄此时只想扑到徐胜己怀里去,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
徐胜己却好像没那么在意,看了一眼自己面前个空桌:“客人都有杯热茶。”
田甄连忙起身,换了一壶新茶后给徐胜己倒上。
“小公爷一早出门,我醒了不见你有些心慌。”
“慌?那可不好,以后不见我的日子多了。”
徐胜己喝了口茶后说道:“刚出去转了一圈,叶无坷已经派人在城中走访,当年莲花峰的事十之七八会被他查出来。”
田甄脸色微变:“家里在益州的布局格外重要,比白鹿关还要重要,若是由着叶无坷这样胡作非为,怕是要出大事。”
她忽然间醒悟过来老皮匠为何一大早就拉提醒她甚至可算威胁她,原来是城中又有了变故。
叶无坷突然之间重新掌握主动,这就足以说明之前还是低估了这个人。
如今益州城内官府的力量全都归叶无坷调遣,当年的事被翻出来似乎只是早早晚晚而已。
徐胜己道:“你最好出去一趟,你们家里的事我不问,老皮匠一大早就来这显然是乱了分寸,你去安排一下也好。”
田甄下意识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却又停住。
“小公爷,有些事不是我不想跟你说,只是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所以”
徐胜己一边品茶一边随意的摆了摆手:“你去你的,谁都有自己不能乱说的秘密,我不也没把什么都告诉你么?咱们的关系比露水夫妻稍微好些,也只是稍微好些。”
“不是这样的。”
田甄马上说道:“我对小公爷,一片真心。”
徐胜己道:“快去忙你的,别让老皮匠在外边等的久了,他是断然不会走的,必在门外候着。”
田甄见徐胜己这样的态度,咬了咬牙:“小公爷,家里在益州有一个早就结盟的内应,但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知道他在益州官府地位很高。”
“此人曾是莲花峰十二像大当家晁擎天的结拜兄弟,靠利用和出卖莲花峰而屡立大功。”
“当年家里也是因为知道这秘密所以拿捏了此人,让此人成了家里在益州的内应。”
“如果说白鹿关是家里为将来一旦出事而不得不谋划的出路,那益州乃至于整个西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