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客也非无名,只是他身份特殊所以只能无名,若他身份传扬出去,说不得会为大兴城招惹来无数事端,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守着什么,而不是想不断的接受挑战。”
长衫客道:“积累千家武学,还有周天刀法,薛家老祖也没能破了他的第一千零一个对手的剑法,所以太平刀唯一的天敌,就是那位剑客的剑法。”
薛进明白了,他眼神里的恐惧和震惊在这一刻消散于无形。
他释然了。
“原来你是那位天下第一剑客的后人,这就怪不得了,连我家老祖也不是你祖辈的对手,我们两个输了也就没什么不服气的。”
薛出道:“我们的太平刀在你眼里都是破绽,原来是因为你修行的剑法是太平刀唯一克制不了的武学这非老祖之错,是薛家子孙后代无能。”
“若我薛家再出一个如老祖那样的人物,定能相处克制你家剑法的刀法。”
薛进道:“输在你手里我们认了,能从你手中见识到我家老祖一式刀法我们也满足,原来薛家的刀法,竟然威力如此之大。”
薛出道:“是我们无能,若真能继承周天刀法,那我薛家于天下武学面前,依然俯视群雄。”
薛进叹道:“可惜,以你我资质,刚才那一刀我们都学不到。”
长衫客:“你们还是低估了薛家老祖的实力,我刚才那一刀只用我两成功力,而我就算以尽全力施展周天刀法,也远不及你们薛家老祖。”
薛进眼神里有了一种无尽的向往:“当年我薛家老祖和你老祖那一战,究竟有多可怕”
片刻后,他忽然说道:“若我薛家有人来替我们报仇,你尽可对他说明,我们两个死在你手里并无怨恨,或许这便是薛家子弟的宿命。”
薛出点了点头:“这只是输了,不算仇恨,可惜我们的父亲得到消息必然还是要来的。”
两人对视一眼的时候,薛进忽然喷出来一口血,此时此刻,他胸腹之内也不知道已有多少血液淤积。
刚才那一刀的霸道之处就在于能封住血液外流,刀意随着灌入内府的血液肆意破坏。
薛进靠坐在那,眼神已经逐渐涣散。
“前辈我家学之中并无记载,当年老祖败给的剑客是谁,那剑客所用之剑法又是何称呼,前辈,可否在我们两个临死这之前告知?”
他问出这句话后,奄奄一息的薛出似乎也又有了些精神。
两兄弟都死死盯着长衫客,眼神里都没有对死亡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