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是一个失落的前路,变老是一条释然的归途。”
几天雨过,天气渐热,这次大概是暖锋更强罢,所谓一场春雨一场暖,可惜八重樱已落尽,满树碧绿,一地雪白。微风抚面,吹来的是远方的思念,好可惜。
父亲建议我给她写信寄学校,可我不敢,只有说不出的真挚,藏不住的眼神与那见不到的人。
喜欢是因一人而欢喜,暗恋是一个人的喜欢。
距离上次呵斥林木已经过去几天,他现在也不会来同我讲话,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万事看一个缘字吧。
今天是周二,麻木而轮回的社团课,两张试卷一个草稿本,无非如此。
这次与之前不同,我没有坐在座位上,站着,靠在了教室后方的后柜上,第一节课写完了试卷,第二节课便是转了过来,于是有了以下文字:
她撑着头,聚精会神地看着前面新疆的反恐,一动不动,是哭了吗?好像不是,她手中握了支笔,白白的笔,啊!她撩了一下头发,是在挠头吗?她放下了笔,小手梳弄着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发打结了吗?哈哈哈哈!一扫阴霾,莫名快乐。
她似乎很纠结呀!一会看看前面一会儿拿笔涂涂画画,她在做数学吗?看起来有点苦思的感觉,一件棕色的卫衣,活像一只小小熊。方才我也在写数学试卷,想必是和我同一张卷子!——她们班的数学老师正是我班的代课老师。
第一次注视那么那么久,我所立之处,纵观全局。
她又把弄起了头发,会不会是今天又起晚了呢?还是昨天没洗头呢?哈哈哈哈!只见她把手张开若爪子状,一个猛子扎进头发,胡乱抓了几下,垂下几绺轻柔——真可爱!我现在和徐莹莹一样都靠在教室的后柜上,离我不过两米远,她大概万万想不到,我现在奋笔疾书,抬头低头,写的是她带的那班上的那个她!
之前徐莹莹教我历史即高一未分班之时,我也是马马虎虎拿过几次历史第一的,历史还是挺有趣的,可惜我现今已是物理的书下亡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