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耸了耸肩,径直将它取了下来,“罢了罢了,给你就是嘛。反正都这么多年了,他们要找早找到我了。说不定,早忘了有我这么个女儿。”
云夏把玉牌接了过来,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确实没走眼,还挺有分量。
“放心,等这事办完,我再给你赎回来,弄不丢你的。”
“得嘞!”有了云夏的这句话,花晴皱着的眉头也松了开来,立马宽心了不少。
等回到了县城,拿着玉牌当了银两,他们连夜便换了县城里最好的客栈。
到第二天,一个消息就迅速在县城里蔓延了开来,尤其是在各大药房门口,更是讨论得热烈。
“嘿,你们听说了嘛,金满楼客栈里住了个富商,突发重病昏迷不醒。”
“哪能没听说啊,县城都传遍了吧。听说那病棘手得很,请了几个大夫看都说束手无策。如今那富商夫人下了悬赏,若是能治好病,三百两作为报答。”
“三百两呢?!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别说你了,我们这小地方大半人连这个数都不敢喊出口吧。你是没瞧着,那一会儿的功夫,金满楼排满了郎中大夫,都是在那儿等着给他看病拿赏钱的。”
“唉,可惜了,我咋不是个郎中呢!”
但当然,有时候,即便是个郎中也没有用。
金满楼前确实来了不少城里城外的大夫,但全都是斗志昂昂满怀信心地进去,没一会儿又垂头丧气一步三叹地出来。
各个摇着脑袋,束手无策,只道绝症无医。
而客栈里头,陆乐池作为所谓富商的幌子,就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身上脸上全都长满了红疙瘩,看上去极其恐怖。
大夫排着队进来,又排着队儿离开。
花晴在一旁终于是哭累了,赶紧趁着休息的时候把云夏拉到了内屋,大口喘着气休息会儿,“你也真是的,想出这种鬼主意也就罢了,居然还让师兄扮演这个病人,你瞧瞧他现在这副模样,都成什么了。”
云夏一摊手,“这可怪不了我啊,谁让我们三个里头,就属陆乐池演技最差。未免他穿帮啊,还是那种躺在床上啥也不用干的活比较适合他。”
云夏说着,都禁不住自顾自地偷笑了一番,“还有啊,你别忘了,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的药,可是你调配出来的。冤有头债有主。”
“我……”花晴撇了撇嘴,“我这不是刚好知道一个方子嘛,总比你乱让师兄吃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