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面具已毁。
没了面具，所有人都看到了，唐萱那张，损坏的残颜。
“你……”
抱着唐柔的人，看着唐萱的残颜，一张脸上青白变换，眼神中却没有意外和心疼，而是浮起厌恶：“你果然是使用了手段，我就说，被妖圣骨血毁了的脸，怎么可能恢复，你也是歹毒，自己的脸毁了，就也要毁了柔儿吗？她是你妹妹，你居然下的去手！真是恶毒！”
抬眸，原本盯着地上面具碎片的唐萱，看向前方抱着唐柔，厌恶的看着自己的中年人。
那人一身锦衣，保养得很好，就像刚三十岁而已，方脸，剑眉，不怒自威，依稀是曾经的唐萱记忆里，最想触及的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