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书房读书之时便是萧涪亲自教授的,李承仁眼珠子一转,萧涪便知他要打起什么算盘。怕是又想重演父子情深的戏码了,不赞同的说道,
“殿下在前朝根基甚稳,没必要为了博得陛下的好感将自己陷入险地,以免得不偿失。倒不如借刺客一事嫁祸给李承德,由此一来重鸣殿便再也翻不起波浪了。”
“可若是自己受了伤,父皇一时心急说不定就直接将李承德处死了。放心吧外祖父,本殿下心里有数,何况我身上的武功也不是白练的。”
李承仁一脸的无所谓,刺客而已还真能让他上天了不成,想想李承德赐死的画面,他就觉得浑身舒畅,心情大好。
萧涪见李承仁态度坚定,也不多加阻挠了。毕竟他已经长大成人了,不再是那个事事都需要请示自己的小皇子了,便打算将此事交由李承仁自己处置。
诗会如期举行,地点就在御花园中央的月华楼。
月华楼共有三层,登顶便可对皇宫的风景一览无余,诗会自然也是办在了三楼,文人嘛,总是喜欢那些风雅之地的。
待到各位诗人墨客都落座之后,天澜皇室的人才会出席,领导总是最后到场的,为了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嘛,道理大家都懂得的。
“长公主殿下到——。”
太监细长的声音震得李星河的耳膜有些发鼓,可脸上依旧挂着淑女得体的微笑,她觉得以后她都可以出本书了,名字就叫论花瓶的自我修养。
众人先是被尖细的声音所吸引,后来视线转向款款而来的李星河,只见来人,
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金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
芊芊细腰,系着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的腰带。发髻松垮,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气质出尘,自是绝代的风华。
果真担得上是国色天香,众人的眼神愈发露骨,身旁的李承德忙借着自己的身体挡住这些视线。
不过李星河倒是没多大的反应,只是觉得自己一袭白衣,袖口处还是用金线绣着几朵莲花,这不妥妥的就是一朵行走的白莲花嘛。
待到李星河落座之后,便听见对面的男子嘟囔了几句“美人虽美,不过是空有皮囊罢了”。
男子的声音不大,但坐在对面的李星河还是能听到的,这是在说自己没内涵?她虽然是想着过来当个花瓶,可也不能任由别人踩在自己的头上撒野吧。
李星河也没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