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已经丧失理智了。“皇上,您喝醉了。”
皇帝看着她,坚定地说:“朕没有醉。”而后转过脸,微微低头,“也没那么卑鄙,是吧?”
“皇上,奴婢可没有说您卑鄙,是您自己说的。您在奴婢心里一直是个真君子。”其实婉宁也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一会儿说要付出,一会又说自己不卑鄙,这不是矛盾的吗?
只见他又用手臂支起脑袋,眉头皱起,看起来很疼的样子。婉宁边伸手去拿他的茶杯,边说:“皇上,奴婢再给您沏杯茶吧?”
她还没有触及到茶杯,皇帝猛地抓住她温润的手臂,顺势扯到怀里。他随后一个转身,将婉宁强压在身下。这一举动将婉宁吓了个半死,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打算伺机逃脱。
皇帝并没有立即表现得很无礼,只是眼睛直盯着她如花般的容颜:“方才请求出宫,你是要嫁给他了吗?朕有哪一点不如他?”
“皇上,怎么可能呢?他父亲因为李家,至今还在大牢里。高家如何能接受我?”
“朕会在意这些吗?朕在意的是,你的心里容不下朕。普天之下都是朕的领土,而你心里连朕的尺寸之地都没有。”
“奴婢自入宫来,只见过您几面之后,就已经被您的英明神武折服。初次见您时,就深刻地感觉到您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不怒自威,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皇上稍稍放松:“你什么意思呀?”
“奴婢崇拜您。可是皇上,这并非男女之情。若没有奴婢还未出生时的指腹为婚,后来遇见了皇上您,奴婢一定是如您所想,忠贞不二。可眼下,这个假设明显不成立,人一旦动了真情,理应从一而终。”
婉宁忽然感觉到自己很傻,竟然跟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讲道理。
皇帝嘴角微微上翘,有几分得意地说:“也许经历了今晚,你心里也就有了朕的领地。”
“那皇上您一会儿见到的将会是一具尸体。”婉宁举起一把闪着白光的匕首,朝自己的脖颈袭过来。皇帝迅速反应,立即来夺匕首,可固执的婉宁仍旧不放过自己。
手上的匕首再次被抢夺,太过不安分,还是伤到了自己。刀尖无情地从她的胳膊划过,顿时鲜血直流。婉宁缩到墙边,抱着胳膊,疼得她眼泪不住地流。
皇帝强打起精神,找来了药箱,亲手给她包扎,没有惊动任何人。君前呈现利器,可是死罪!他也是为了保护婉宁。
包扎完后,皇帝意兴萧索,坐于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