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雷德仅剩的单眼抽了抽:
“凯恩带人走前,有和你说过吗?”
“没,没有......”
“这不就得了,说得好像你自己主动要留下来似的。”莫德雷德嗤笑一声。
高文彻底慌了,忙抓紧补充道:
“我说这些,其实是想说,我的立场坚定,绝对不会和某些异端一样,随便叛教,我的存在是有价值的。”
“所以你的价值就是被一个刨坟的异教徒给耍的团团转?”莫雷恩冷笑道。
“我,我,我......”
高文接不上话,羞愧的低下头,再没理由去反驳。
拽紧的拳头,渗出的鲜血,顺着手心滴落在地板上。
莫德雷德静静注视着,良久他收起了目光,轻笑道:
“你放心吧,叫你过来不是因为撤令。”
“不撤我了?!”高文抬起头,激动的眼冒星光。
“不,撤令还在,你做完后续的交接手续,就撤回。”
“......”
那你刚笑个锤子!
不敢正面无礼的高文小心在心中慰问了一遍莫德雷德的祖宗十八代。
“那不知莫德雷德卿叫我来是为了......”高文表面还是保持着恭敬的态度。
“我要你追捕凯恩全过程的详细经过。”莫德雷德沉声一顿,又补充了一句:“包括你所看到的一切,以及在抓捕中所见过的任何人。”
听到这话,高文也不由有些迷惑。
听莫德雷德这话,仿佛对方想要亲手接手追捕工作。
而且看情况,好像还是很迫不及待。
莫德雷德和凯恩是有什么私人过节吗?
高文不清楚,最起码在他所知范围内,并没有听说过。
应该是教廷上面的安排吧。
高文全当这样。
就这样,高文如实将发生的事情进行告知。
“也就是说你进去后,就没见到公主的棺材?”莫德雷德追问道:“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没有。”高文语气笃定。
“......”
莫德雷德没再说什么,片刻后他挥了挥手,事宜高文可以走了。
高文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能是带着不甘退去。
怎料,就在他开门到一半时:
莫德雷德的声音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