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笔一划的写下了一个字。
简短的一个字,还是让已经有些心理准备的谢商徽惊愕了一瞬。
而颜皎月写完,坐直了身子,垂眸歉意道:“哥…谢将军,若我兄长当年的欺瞒给将军带去困扰,娇娇儿在此代他给将军致歉。但兄长他当年,也并非是有意欺瞒,实是家中不允他外出求学,他无奈只能离家出走,不得已才换母姓与将军以及外出所遇诸友相交。”
“但兄长曾坦言过,他外出三载,虽名姓有假,但与将军及那三两好友所结下的情谊却没有一丝作假。当年兄长归家后,便时常醉酒道出不舍外出所结识的至交好友们,就连方才那首小调,也是兄长曾教我的。”
那也是谢商徽醉酒时教那三两好友唱的。
一别多年,再次听到故友消息,竟是以这种方式,一时之间,谢商徽说不出此刻该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其实早在当年顾途离开后,就如人间蒸发那会儿,他便怀疑过那小子隐姓埋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