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跪一个时辰好好反省。”
沈继业说完让其他人都站起来。
站起身的全氏咬了咬嘴唇还是没有开口向公公求情。
沈如是强忍着眼泪,倔强地跪得笔直,地上的雪还比较蓬松这一跪下直接没过了他的小腿。
“怎么?你是不服,有意见?”
见着小孙子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沈继业冷哼一声知错不认罚那就还是心底还没认知清楚。
“有意见。”
好小子有种。
沈继业闻言抬起头就想劈头盖脸先一顿臭骂再说,待看清说这话的是谁,老脸立刻笑成了朵菊花。
“祖祖的小心肝儿呐,怎么?有什么意见啊?”
如久瞥了眼地上跪着的熊孩子,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雪地里跪上两小时那腿还不得冻废了?
“您让他跪雪地一个时辰,不行。”
愣愣的望了她一眼,沈如是心中有些酸有些喜,没想到这个他以为不喜欢自己的姐姐会是唯一一个为他说话的人,心中刚升起满满的感动——
“还不如直接废了他的腿比较快点,您觉得呢?”
碰,碎的连渣渣都不剩,沈如是想:果然喜欢是不可能喜欢的!
“那?”
“留着,等房子从新修葺好了让他跪屋里。”
“噗~”沈如期被她这一上一下的神转折给逗乐的不行。
同样以为她会顺势让祖父免了自己罚的沈如是:果然讨厌就是要一直讨厌的!
……
风雪终于停下,趁着这阵子,如久跟着几个哥哥们忙前忙后,把断掉坍塌的屋顶给掀掉,虽然最小又是个女娃可随着时间过去,她却渐渐变成了搬运的主力。
将茅草树枝等全部清理干净,再搬抬断裂的横梁,推倒危险的墙面。
这一连串的忙碌下来,连沈如肆都有些吃不消,如久却还精神奕奕,越干还越发有劲儿,不服气也不行。
“九儿,歇会儿吧?”蒋氏提心吊胆的看着闺女在屋顶上飞来飞去,跳上跳下的。虽然知道她厉害可就是控制不住害怕啊。
“我不累。”
不赶紧弄完休整好,她也不放心放他们就这么一直在院里窝着,自然也就没法找借口去趟县里为沈爹小叔制药。
两个时辰过去,总算将屋子清理好。急匆匆地吃了些肉菜羹,如久带着哥哥们上了山。
“之前的那种树木做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