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姨和抛书对突变的幽梵担心万状。晴姨含泪,讲起一通大道理:“正所谓‘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寰宇三界诸事变,没有什么是不变的,人心亦会变!好的会过去,坏的也会过去,再大的灾难都会过去!梵儿……”“王上!称我王上!”幽梵整了整头上王冠,冷声令道,“本乃漠上剧毒蓝雀王!今日起,沙炽窟上下,皆尊称我为王上!”晴姨和抛书泪雨纷飞,但知幽梵之伤之痛,并不反驳,皆顺其言,心中并无半分责怪与畏惧,只有心疼并更加全心全意地照顾她。自那以后,幽梵开始嗜血。
海竹叶亦叹亦惋道:“睹之总是泪眼,闻之俱是伤心!可惜!可痛!她经历如此悲剧,性情大变也是情理,正如冥王斛卑,亦是历经生离死别之痛,才发狠血洗凡界,漠毒王当年在斛卑浩劫中为虎作伥,同样不过是泄恨罢了!然身为仙君,各站立场,知其虽情理能通,行为却不可原谅!三界九皋,到底都是孽缘生祸胎!”抛书冷笑道:“怪孽缘?不如奉劝虚伪烂渣男,莫惹纯情决绝女!那些烂恶臭的男子,凭着花言巧语和伪行诈术,欺骗、伤害单纯良善、情窦初开、全心信人、一腔真情之女子,误了别人一生,毁了别人一家,却妄想撇清干系,全身而退,自去重新生活?时空虽大,天理何存?”海竹叶叹息。抛书又道:“仙君既然提到冥王之乱,抛书也当尽言。”抛书看着海竹叶,问道:“仙君可知上一次王上使出雀血沉沙是何年何月?”海竹叶答:“听闻斛卑之乱时,漠毒王用此妖术伤过凡人。”抛书苦笑摇头道:“她当年确实施过雀血沉沙,然并未伤着其他任何人,而是她自己!”海竹叶好奇问道:“这话怎么说?”抛书反问:“仙君可知道千秋白?”海竹叶一听,愈狐疑问道:“这与千秋前辈何关?”抛书叹道:“看来千秋前辈果然一诺千金!或许三界九皋,也仅剩千秋前辈是个好男子!”抛书神色格外严肃,对海竹叶说道:“仙君不是凡人男子,没有凡人男子的劣性,故而我抛书才选择相信,仙君是和千秋前辈一样的好男子,也才愿据实相告,也望仙君不辱没钟鹛大名!今日之言,入仙君之耳,莫再言于他者!”海竹叶点头。
话说冥王斛卑率一众妖徒魔卒鬼子弟侵略凡界之际,千秋白,即是青霄天神仲瑝,亦是虞契不留祖师,在大战斛卑以前,曾到过西北乾皋,与漠毒王幽梵有过一番较量。
那日,幽梵风卷一青春男子正欲回窟,恰被千秋白撞见。千秋白遇见不平,出手相助。幽梵怒问道:“哪里来的胡须莽汉,敢跟漠毒王夺食?”千秋白答道:“千秋白何曾要与你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