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走了地图:“我们不可能继续搞了。现在以保存实力为要紧之事。先去责齐咨按住宫中的人马,再按住城门上的兵——另外,别叫叶永甲知道。”
“是。”一人接令下去。
“至于我们这里,”万和顺露出微笑,扫视着众人,“则需要一人亲自面圣陈冤,方可解除大难。谁愿去啊?”
心腹们焉敢临阵退缩,个个自告奋勇。
“你来吧,”万和顺指着其中一人说,“让你有个立功的机会。”
那人激动万分,急向他磕了头:“谢过万郡王!谢过万郡王!”
“哈哈,走吧。”万和顺一摆手。
“但属下想……此时前往柳党腹地,是否有羊入虎口之疑?”
“你怕危险可以不干呀。”万和顺轻描淡写地说。
“不不不,”那人心慌了,“我这就去。”
众人看他慌张地套上衣服,开门走了。
“柳党绝不会善罢甘休!”一个老奴才喊,“主子,应当把这杀头之罪推到那人身上,我们方才免祸!”
“他也是我的手下,何必这般待他。”万和顺语气中略带怜悯,“但也要做两手准备。派几个兵跟着他,如若有紧急情况,便按你说的来。”
那心腹只身行至皇帝的行宫前,朝守在那儿的沈太监作了作揖:“沈公公,烦您带我去见陛下,在下受郡王之命,前来问安。”
“皇上好着呢,不必万郡王挂怀。”沈竟此刻是打死也不愿使万党入内,恐他们图谋不轨,威胁陛下的安全。
“我来找陛下,无非是澄清近来的谣言,令陛下不用为此劳神,难道沈公公非逼着皇上难受不成?”这心腹理直气壮地言道。
沈竟见他抬出皇上来了,一时拿不准主意,便唤过身旁的小太监,耳语一阵:“我在这和他扯皮,你禀给柳大将军,让他速来此捉贼。”
“万党这不怕死的,竟派人探我军情,”柳镇年听了小太监的话,登时起身,“正好把那厮抓了,逼他供出万和顺造反的实据,万党一个都跑不掉!”
晏良正要劝些什么时,忽见司禁吕迎山匆匆跑来,他把小太监推去一旁,向前一跪,欢天喜地般说:“万党已把各路兵马的人都撤了!”
“撤了更好!”柳镇年捶了捶胸口,“万和顺这是投降了。本官的意思是赶尽杀绝,将万党一网打尽,你们两个看怎样?”
晏良这时说话了:“在下以为不妥。”
“嗯?”柳镇年和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