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哪个同僚,把什么鱼肉乡里、贪污受贿给说出来了。不过尚未成真,这些事还在严查……”
“我们家清清白白,绝对不干这种坏事!”马五深感冤枉。
“我又没说什么,”魏冲赶忙安抚道,“你们问心无愧就好了。但你兄长不服命令,在狱里瞎闹,这就不算好了。如若你能劝马捕役相信魏某,听从衙门的安排,保能让他无罪而出。万一皇上现在听了,给他来个抗旨不遵的大罪,我就没法子了。”
马五一阵叹息:“兄长平日性烈,是倔同驴子,谁人都讲不通。今日闯下大祸矣!我看看,能不能劝得动。”
“好,你去瞧瞧。”魏冲示意两个军士带他进了号房。
“兄长!”马五看见马四蓬头垢发、满身是血,扑通跪在地上,“你如何成了这般惨状?”
马四艰难地移动身体:“贤弟,你也……要关在此地?”
“不不,”马五指了指自己的衣服,“他们待我不错……”
马四听见这话,知其是受人之命,前来相劝,便失望地一挥手:“你退下吧,我这里不欢迎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