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衙门站岗。
这几个心腹衙役刚到门口,叶永甲便手持一份金灿灿的诏书,向他们走来:“适才朝廷有命,教汝等往宫中面圣,接受赏赐。莫要怠慢,跪了圣旨就去。”
那几人面面厮觑,叩头毕,便与叶永甲说:“大人,陛下天恩隆盛,下民战栗不绝,万感涕零。然今尚要为陛下殚精竭虑,不可骄而忘任,俟诸事完毕,方才身轻。”
“场面话很会说嘛,”叶永甲背起手来,面带微笑,“但皇上可不听这些。此乃圣意,汝等若再迟缓,便和那狱中陈童一个下场。”
“容我等先向魏书办说了公务!”一个衙役爬起身来,大喊道。
叶永甲登时将脸一黑,肃然问道:“有何公事可报?!”
那几人抿了抿嘴,各自无话可说,齐刷刷看向那个大喊的衙役,便都老实了。
“还不快去!”叶永甲的目光充满着坚毅与果断,一直到他们离开,方才转移视线,朝巡检司而去。
“下官蒋添迎接叶大人!”
蒋添率一众士卒单膝跪地,向他就是一拜。
叶永甲连忙扶起,环顾几眼四周,便拍打着他的手臂,说道:“我今日来非为闲谈,但说衙门上的事,还请巡检屋内坐下。”
蒋添故作一副惊讶样,便发出数声咳嗽:“周围人等都退去。”
“且慢!”这命令忽被叶永甲叫住,“还是留几人跟着进去,提防窗外偷听啊。”
“是这个理!”蒋巡检忙接了话,看似随意地点了几个人——全是魏冲的心腹:“那几个,跟着叶大人。”
“是!”他们也不多想,从二人掀帘而入,然后紧闭门窗。
“叶大人此来,只为陈咨议翻供的事吧?”蒋巡检明知故问。
“没错,魏冲想必要调这几位仁兄护卫他了。”叶永甲转身,朝着那几个兵嘿嘿一笑。
“管、管我们什么事?”
蒋添一挥手,从屏风后走出几个兵丁,迅速地站住了门窗等处,将那几个心腹团团围住,不令动弹。
“你以为平日和魏冲那点交集,能逃得了长官的法眼?”
“恳请恕罪,恳请恕罪!”他们全都跪倒在地,向蒋添磕头求饶。
“磕知府大人!”蒋添喝道。
“好,我们……”
话未说完,便被叶永甲打断:“不必磕了,我又不是魏冲那样的人,净耍威风去了。”
“您务必要保我们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