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正经话刚才就就议过了。”
“民女只是想和大人聊聊天,聊几句话……什么都行。”冷屏低声恳求着。
他拽拽衣领子,“我还有要紧事去做,回来吧,等我回来再说。”说罢,也不看她一眼,径直推开了门。
他很快就在大街上寻见了赌坊。这赌坊便正大光明的开在大路中央,行人走在一旁,也不以为怪,顺眼望去,都能看见衙门的大堂。虽然还隔着一条巷子,但对于府衙这种不容侵犯、代表权威正义的清净之地来说,还是太过于近了。
他径直走到赌坊门口,一掀帘子,便低头进去。还未及举目四顾,耳边就渐渐传来阵阵嘈杂之声:人们的吼叫和骰子的乱响交杂在一起,几乎不把耳朵给震穿了。
他抬起头,见屋内摆了七八张大桌,桌前满满聚集着光膀子的大汉,粗喊粗嚷,有的赌急了,还大打出手起来。
“这位客人!在这,在这!您得先在薄上登个名儿呀!”
陈同袍回身一看,柜台那里有个伙计,在人头攒动之中朝他挥手。
他不说话,走了过去,倚着柜台,便说道:“你们掌柜的在哪儿?引我过去。”
伙计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冷笑道:“您是什么人?文掌柜岂是说见就能见的?”
“吕正甫,认识?我是他的朋友,特来给他还账。”
“那谁……”
陈同袍二话不说,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官凭:“够吗?”
伙计见了,忙点头哈腰:“够了!请,大人请!”
说罢,伙计带着他上了楼,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屋前,叩了叩门:“文掌柜,吕家的人来还账了。”
“进来。”这声音低沉雄厚,不怒而自威,足令人腿脚发软。
伙计向陈同袍使了个眼色,随即轻开了门,引他走将进去。
文忠就坐在一张大红色的枣木桌后,见生得皮肤黝黑,毛发茂盛,头发脏兮兮的,好似几个月都没洗过;四肢上都是结实的腱子肉,看着孔武有力。他手里捏着一支笔,旁边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犹如石像一般杵着,目光冷峻。
“过来。”文忠低声命令道。
伙计听了,踏着碎步前去,在他耳旁悄悄说了几句话。
“好。”
文忠推开他,便抬头望向陈同袍,微笑着说:“陈大人,幸会。”
“幸会。”陈同袍行了礼。
“坐下吧。”他一招手,两个汉子登时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