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道而来,甫极为钦佩。”吕正甫弯着腰,勉强一个作揖。
“老叔丧子,在下若还不来,便是无仁无义。”过楚子一边说,一边从褡裢里掏钱,“这回我特地从江都铺子兑了百两的银票,并有几两的碎银,以作今日之费。”
“还是待看好葬地之时,再拿也不算迟。”吕正甫按住他的手,“老朽备下午饭,望过员外在此处吃。”
“在下腹中尚无饥饿之意,老叔吃罢,在下还得等着去择葬地。”过楚子迭声推辞。
“老朽亦因寿儿葬地未选,心中急切,吞咽不下。既然员外不吃,我同您一并去。”吕正甫颤颤巍巍走下石梯,“奴才,备轿。”
过楚子坐在轿里,不时地望向街边,在经过几家吕家的商铺后,只见都未开张,冷风吹得门板直响。
‘果真如我料得一般。’过楚子拉下帘子。
“怎么铺子都不开了。”
“吾儿新亡,无心打理。”吕正甫连忙说。
车子在此时停下,轿夫大喊道:“老爷,到了!”
吕正甫先请过楚子,过楚子就踏下轿子,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回想到离开江都前与文忠的那番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