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你来有什么事?”齐咨问。
“小人……小人传话。”魏冲道。
“传谁的话?”齐咨陡时大怒,厉声喝道,“传谁的话!”
魏冲一缩脑袋:“陆、陆大人嘛。”
齐咨一拍桌子:“魏书办,这陆大人待我不公,你是亲眼见的……为何还向着他那边儿?说!”
魏冲转身就跪:“在下一介文吏,安敢插手您和陆大人的事?”
“那你喝一盅。”齐咨冷冷地说。
魏冲见他一腔愤懑,便顺着他的意思,硬是喝了一碗酒。
“陆放轩……我本与他是从小要好的兄弟,二十多年交情,只捞得个副把领!那郑师严何人也,寸功不立,而本官救过陆放轩的命,帮他搞好了军变,奖赏不见一厘,官职未能一迁,不若改换门庭了!”
那些军官面面厮觑,酒都吓醒了,唯独齐咨昏昏沉沉地自说自话。
魏冲眼睛一溜,神秘兮兮地说:“我有一言进劝。”
齐咨沉吟一番,便示意众人:“你们先退出去,我听听魏书办的话。”
军官们依次走出去了,魏冲乃道:“陆公今既不明,去投万郡王为上计。”
齐咨眼皮跳了一下,然后紧皱双眉:“这倒妙。但万郡王兵多将广,恐怕不肯留我。”
“哪里,小人身为郡王的部下,做这个说客,保证万事无虞,何如?”
齐咨故作慎重地点了头:“有理。劳烦书办说他一遭,本官于此静待。”
“再喝一盅?”他看着即将离开的书办问。
“不必了,不必了。”魏冲笑答道。
胡契同万和顺在待客厅商量着对付陆党的事儿,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有下人来说:“魏书办求见。”
万和顺朝胡契一笑,一面唤道:“叫他来吧。”
“魏冲参见郡王。”他扑通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却犹觉不足似的,多磕了一个。
“这是……怎么?”万和顺看不明白了。
“这是小人想报答郡王的恩情。”他抬着头,诚恳地说。
“想必你是有别的事呀。”万和顺笑道。
“正是如此,”魏冲往前爬了两步,将头伸到万和顺跟前,低声道:“陆党现在出了危机,齐咨可以利用。”
万和顺的表情吃惊地凝固住了。
魏冲继续说道:“陆放轩因和手下军官分赃不均,导致把领齐咨心怀不满,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