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与柳党扯上关系,但又不忍将这曾经的学生拒之门外,只好用藤拐一点他:“念在昔日师徒的份上,我听听你来说什么好话!”
叶永甲和卫怀对面坐下,仆人端来一壶清茶,给两人倒满。
叶永甲叉着十指,额头皱起一道道深纹,四下乱瞧,总定不了神。
卫怀见他这副紧张的模样,便冷眼一瞥:“你是不是来给柳党作说客的?”
叶永甲愣了一会儿,回答:“或许……”
“或许什么?”卫怀的语气十分严厉,“你愿意攀附国贼那是你的事,卫某反正不齿与他们为伍!你要来为私事,我能心平气和地叙两句;若所来只为公事,怀便只视叶知府与常人无异。”
叶永甲感到有些寒心,还要向他解释什么,但挡不住卫怀的怒火,他腾地站起来,向屋内慢慢走去。
叶永甲惆怅地看着卫怀的背影,他羞惭万分,又倍感落寞。他悄无声息地回到府内,但也明白,空手而归是不行的。